到了新房内,说是新房,不过就是一间普通的房间,连红绸子都没有挂,显然就是完成任务,把时新月娶进门而已。
时新月到了新房一个时辰,也没有见司浔来揭盖头,时新月一把扯下盖头。
不满的说道:“这个三王爷也太过分了,居然这样对我!”
翠柳连忙说道:“小姐,不要说了,当心隔墙有耳,这可不是咱们将军府了!”
“三王爷都没有来,怎么可能有什么隔墙有耳!”
“小姐莫要生气,现在进了三王府就是好的,凭小姐的容貌,难道还哄不了王爷开心吗?”
“翠柳你说得对,我不能自乱了阵脚,不然怎么斗得赢时谨言。”
于是时新月心态放平整了。
可是直直从早上等到了晚上,司浔都没有来。
时新月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而此时的司浔正在庄侍妾那儿喝着酒。
庄侍妾是司浔最喜欢的一个侍妾,大方得体,又从不说别人是非,就安安静静的陪着他。
庄侍妾道:“王爷,今儿个可是王爷大喜的日子,王爷不去陪新娘子,只怕是不太好吧!”
司浔笑了:“别人都是巴不得留住本王,你居然还想把本王往外推吗?”
“妾身这是为王爷考虑,不然让王爷被人说了闲话。”
司浔一把搂过庄侍妾,“谁敢说本王的闲话,本王就喜欢你,你陪着本王就好了,至于别人,本王都不在乎。”
而这时王府的白管家来报:“王爷,王妃在宫中遇刺,现在只怕是快不行了,您快去看看吧!”
司浔一听瞬间慌乱了,手中的酒杯一下子洒落在司浔的袍子上。
司浔来不得顾及什么衣服脏了的问题,直接冲向了府门外,并喊着:“备马!赶紧的!”
庄侍妾看到司浔的反应,无奈的笑了笑。
王爷这心里啊,还是只有时谨言一个人啊!
要是时谨言有心争宠,只怕是这王府里的侍妾都没有容身之处。
若是时谨言要求王爷解散这后院,王爷肯定马上点头同意。
司浔心里很乱,脑海里就反复回荡着那一句,快不行了。
此时的皇宫里,兰婆婆正在给时谨言治疗,由于时谨言的伤口比较私密,所以兰婆婆摒退了所有人,包括皇上。
兰婆婆一看只剩下她和时谨言,马上说道:“你这丫头,演技真是好,不去当戏子真是可惜了。”
而这时刚才还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时谨言,马上就活蹦乱跳的坐了起来。
“干娘,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你们这戏还怎么唱下去?”
“我身上有夜天给的假死药的。”
“那要是验尸呢?你这方法哪里靠得住!”
“那是自然的,当然是干娘比较靠得住了。”
“你这丫头,弄个和离也要搞出这么多幺蛾子。”
“那不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嘛。”
“所以啊,我还是喜欢江湖中,不喜欢这朝廷中的勾心斗角。”
“干娘说得是,这朝廷中牵一发动全身,若不是估计着我父亲,我何至于这样啊....身在将门身不由己啊!”
“现下不用担心了,你们俩这计划,不是很成功吗?”
“那还不是多亏了干娘及时赶到啊!”
“少贫嘴,赶紧躺回去,我给你包扎伤口!”
“好的,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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