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想养小孩、等老公。”萧骧一放下四杯水果茶,嗓音低沉的说。
“呵呵咳咳咳咳”死定了!费巧眼皮跳抖,只差没夺门而出。
“你在咳嗽,我加了几片干柠檬。”他冷冷的说,然后大步离开。
“我死定了”费巧趴在桌子上,对于他送上来的爱心水果茶,一口都不敢喝。
肇事者何婕绫很满意这个结果,笑咪咪的端起杯子,先喝一口“哇喔,好酸啊!”慧黠的眼瞪着费巧,语带威胁的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们?”
“喔”费巧埋头呻吟“没啦!”
“还不说!”霍颖瑶加入战局。
孕妇是老大,她只好嗫嚅的说:“好,我招认了,有恐婚症的人是我,他他前几天问了,我没答应。”
何婕绫喷出嘴里的饮料“哇哈哈哈”费巧的小脸埋进掌心,低声呻吟“噢都是你啦!吧嘛叫我去嫁客运司机?”倏地,她抬起头“等等,你明明看得见他靠近”她猛地揪住何婕绫“你是故意的!”
“费巧,放手!她的孕妇,孕妇最大。”丁曦宁赶紧拦截费巧的魔掌。
何婕绫一点也不怕,笑到趴在桌上。
“你快去美国生小孩啦!讨厌!”
“我是去避风头和结婚,可没有要在美国生小孩,拜托,美国人会严课我一堆税,不过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只有你们两位有腰身的女人可以选我姊的行头,快去吧!”何婕绫边笑边拿出这次犒赏好友们的好货。
费巧一把将所有的衣服抱在怀里,瞪着丁曦宁,义正词严的说:“丁曦宁,这是婕绫恶作剧的赔偿,把你的双手收回去,今天这些统统是我的。”
“婕绫,我的衣柜正瘦,还需要补货,你不能同意费巧的胡言乱语!”丁曦宁狂叫。
何婕绫却拦下丁曦宁的手“你也准备要怀孕了,这些就给费巧吧!”然后看向情绪微微起伏的费巧“去换衣服吧!叫你家男人搬屏风。”
“不用,他最近重新装潢厕所,好方便我们更衣,我这就去。”费巧乐得飞奔而去。
三个好友心照不宣,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了,才展开讨论。
“这白痴该不会还以为画家都穷得要死吧?”霍颖瑶简直想直接摇醒那个笨脑袋。
“可是费巧真的很怕男人工作不稳定,上次她都说她怕死了,我想这是她拒绝老板的原因,我觉得这样好像也没错。”
“错误可大了!一般的白痴作梦画家或是时下那种年轻插画家当然不能嫁,可是老板一定不是简单角色,光看这间店,就知道他的来头一定不小,那只鸟这次是眼瞎了看不出来吗?”霍颖瑶深呼吸,真想插手管事。
“很多恋爱中的女人也常看不见另一半根本就是劈腿男,这是盲点,我们家这只鸟只是盲得不一样,她是吓怕了,所以只看到最怕的那一点,完全看不见其他蛛丝马迹。”这样也好,有些事就是要自己看透彻,何婕绫深知这一点。
“不然我们去问老板,好不好?”丁曦宁总觉得该为费巧做点什么。
“去问啊!问他年收入多少,是否有负债,家里有没有房子、车子,老爸老妈干哪一行,有没有留遗产给他去啊!”霍颖瑶边说边推丁曦宁。
“对喔!这样好没礼貌,又不是要嫁给钱”丁曦宁懂了。
“说说你自己吧!不快点嫁,那个乘龙快婿就要飞走了。”
“我我就是没怀孕啊!”三个人互相看着彼此,有志一同的长叹一口气。
瞧!这怎么是爱情的道理?爱情不就是两个人的事吗?到头来,一加一不等于二也就算了,要考虑的事情更是超乎想像,现在想来,能顺利的踏进婚姻的女人都是狠角色,而新时代的她们只有在事业上有成就,一面对爱情,却比菜鸟还不如。
聊着、想着,她们渐渐的静下来。
“费巧呢?”何婕绫挑了挑眉头。
丁曦宁看向吧台,悄声说道:“老板也不见了耶!”
三个人微笑,默默的收拾私人物品,离去时顺便挂上“今日公休”的牌子。
就说啊,这样爱开不开的咖啡馆老板会没钱?费巧几时才能从担心害怕中看清楚事实?
穿着性感紧身连身裙的费巧一走出更衣室,便看见洗手台边的男人臭着一张脸,双手交握,一语不发。
她没有想到会在第一时间让他看见自己美美的样子,可是下一秒恍然大悟,他还在生气。
“你要上厕所?”
萧骧一看都不看她一眼,也不说话。
费巧鼓起腮帮子。这臭葫芦,如果生气,就大声开骂,干嘛臭着一张脸?
她气不过,想要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去。
哪知他恶劣得很,长腿一抬,硬是截断她的去路,那痞样摆明了就是找碴。
费巧退后一步,双手叉腰,也咬着下唇不说话。来啊!大家一起生气好了。
时间流逝,他们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
看着他那俊帅的侧脸,那身僵硬的肌肉,她知道他昨晚没睡几个小时,却为了她们的聚会,依然起来开店煮咖啡,也知道他这粗鲁男人只会用这种方式疼她,她还讲那种鬼话,实在不应该,于是气弱的靠近他。
“喂,我说好玩的,我没有要嫁客运司机,再说,不论是客运司机还是医院里的医生,我都跟你报备过了,没有玩那种要让你吃醋的鬼把戏,虽然我知道你也不会吃醋呜嗯”气闷的萧骧一不等她说完,伸手揽着她,恶狠狠的吸咬她的嘴。
她该死的说错了,他吃醋,像个没用的高中生,一听见她打算嫁给狗屁不通的客运司机,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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