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尽管脸色不好看,但毛利小五郎还是试图讲道理,却不料广川英雄起身上手就把他推了一个踉跄。
“爸爸小心!”毛利兰连忙扶住毛利小五郎。
“你!”
“我什么我?”广川英雄一脸不屑,“委托人死在隔壁都没发现,还好意思吹什么名侦探?我看你也就那样!
真是笑死个人了。要不然还是趁早改行吧,免得哪天身败名裂丢人丢到全日本。”
这还不算,广川英雄又转向了人群后的秘书小津平野和保镖兼司机河边度,“还有你们两个。一个成天溜须拍马实则屁事不干,一个表面老实屁都闷不出来一个,但谁知道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
喂!我说你们闲得没事害怕报告不好写的话,顺便也查查这两个人吧。”
广川英雄看上去完全没有住口的打算,好在“咚咚咚”跑来的警察一个大嗓门打断了他的输出。
“报告!酒井小姐现在状况有些不好,从刚才起就一直在叨念什么‘不要来找我’之类的话。”
“哈!我说什么来着?”广川英雄看起来更得意了,“她自己都承认了,你们不会打算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吧?”
“警察办案讲究的是证据。”为首的女警官目不斜视地路过广川英雄,“而不是比谁大嗓门说了什么话。”
“切!”
事实上,说酒井奈现在状况有些不好都已经算是委婉了。
如今的酒井奈披头散发地抱膝缩在沙发上,整个人一边瑟瑟发抖,一边不停地说着“不关我的事”“不要来找我”“不是我”……
其间还时不时夹杂着一两声短促又凄厉的尖叫,让毫无准备的松野望月也跟着心颤。
眼前近乎神志不清的酒井奈跟昨夜打扮光彩照人、行事聪明大方的议员助理相比简直判若两人,这让毛利小五郎皱起了眉。
因为现场唯一的女警官还要主持案件调查,所以作为成年女性的松野望月从刚才起就在义务照顾酒井奈。
此刻面对众人探究的目光,松野望月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行,酒井小姐现在情绪波动很大,没有办法接受警察的询问。
到现在除了这反反复复的几句话,其他的她什么也没有说。”
“这样啊。”女警官向松野望月道了谢,随后表示自己已经联络了医院。
松野望月也遗憾地叹了口气,“没办法,只能这样了。”
相关人员的问话继续进行,毛利兰则举起滑落的毯子给酒井奈搭上。
松野望月一边拍着酒井奈的后背安抚她,一边对毛利兰笑了笑,“这场面是不是还挺吓唬人的?要不小兰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