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做实验……心疼你们。趁着你们丁队长不在,一起出去玩一次。我听说现在的酒吧非常好玩,还有现场版的拳击比赛,可以现场报名参加。”
“走走走,”尧哥蹦了起来,“爸爸走呀!”
“你们年轻人去,我在家和顾教授聊聊天,”陶医生举起已经完全缠好的毛线球,“然后给里昂家电视机织一个电视机套。”
“啊?啊……”尧哥又坐了下去,一个劲摆手,“大白天的,去什么酒吧……”
“有比赛。”科里斯撞了他胳膊一下。
“我和你在家比。”
“去吧,我们搬到德国以来,你一次都没去过了。”陶医生对他说。
“走吧,早上打电话,晚上的时候丁丁他们就回来了。”
“我这就去叫里昂!”科里斯马上冲了出去。
这种训导主任要回家的既视感!
“远神不是说在半路接应咱们吗?”
“可能有别的事,需要回来办吧。”
“还有什么事?”
“我!”门神指了指自己,非常猖狂地笑了起来。
奖品
里昂一脸懵逼被我们拉着上了路。一路上不停地问“去哪儿为什么”,和被绑架了一样。走的时候大家冲劲儿十足,真到了地方,我们几个有点萎。本来想象的是昏暗的灯光下横着几条桌子,稍高的地方有一个拳击台,大家群情激奋,围着激烈的赛况嗷嗷地喊,我借着这个激动的氛围好好骂一骂我这不公的人生。结果,就是个普通的酒吧,卡座吧台,还有一群跳舞的人。说真的,这些年了记不住的数学学的不少,跳舞技能还停留在第N套广播体操的阶段,和那些柔软的海带精根本没法比。
门神挂着招牌假笑,慢悠悠地走在前侧,我们几个像群小鸡仔一样缩在他身后。
“不是说拳击比赛?”科里斯低声道。
“是不是跳完舞再比?”尧哥也问。
“你不是在国内去过?”我问。
“我那都是骗我男人的,我只是不想去上学。”他不耐烦地摆手。
“到底是谁把我从阁楼拽出来的?!”里昂咬牙切齿,看了一圈又问:“明月呢?”
科里斯身后伸出一只有气无力的手。
“都年轻气盛的,别矜持了。上场吧。”门神道。
也是,来都来了,不如学习一下,毕竟,舞池里的男男女女跳的可真漂亮啊——啊?
我狠狠闭了闭眼睛,又马上睁开,太尼玛可怕了,还有这么多人呢?怎么就脱上了?本欲上前展示一下合群技能的我们,瞬间撤退两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