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从根基上就见了好。
然而这样的结果,没有让文德帝龙颜大悦,反而脸色一日阴沉过一日,因为这样只能代表。
那日皇后带的神医,诊断的根本没错,而是太医院的太医学艺不精。
这样的话,那他的身体,这些年的确是内虚的很,后宫也的确没有子嗣诞下。
那么……
兰贵妃这个贱人,必然是偷了人,可这还不是令文德帝彻底暴怒的原因所在,而是皇后当日的态度。
既然皇后已经抓住了兰贵妃的痛叫,按照他对这个多年发妻的了解,那必然是迎头痛击,不给对手任何喘息的机会。
但是她的皇后,‘露出了重要的破绽,’让自己的亲信倒戈?变相救了兰贵妃。
如今想来,那件事的确是多有古怪。
皇后在保护谁?
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吗?之前诸多想不通的地方,也仿佛瞬间想通了。
“逆子……”
文德帝的脸,几乎成了紫青色。
如果说对兰贵妃与皇后,无爱,可以不恨,但他对太子君逸尘,却是真真给予期望的。
却敢……
都说火上浇油,也就在此刻,突然有人来禀报,前朝出了事情,恭王府的罪证被摆了上来。
其实恭王府内部是什么货色,文德帝一清二楚,她多年宠幸兰贵妃,实则也有平衡四王府的意思。
不过若说恭王府那几个酒囊饭袋,敢倒卖军资,他真是有些不信的。
那么,是有什么人,在对恭王府出手吗?太子……他们这是狗咬狗了?
文德帝握着手中的书卷,拳掌几乎咯咯直响,恨不得马上命人准备笔墨,就地书写废储诏书。
然而他还没说话,又有人来报。
“太子殿下求见。”
“他还敢来,让他滚进来……”
君逸尘到的时候,孟青瑶与君玄澈也刚到不久,不过他们不是光明正大的来的,而是悄悄潜入。
如今孟青瑶也学会了轻功,虽不怎么样,但被君玄澈带着,一路竟是如入无人之境。
“看来皇爷对此很熟啊?”
孟青瑶还不忘俏皮他几句。
君玄澈淡淡横了她一眼,“明明是你要来的。”
是我吗?
“那皇爷,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孟青瑶像是忽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问。”
“你既不是南楚皇室血脉,为何这些年为南楚兢兢业业?”嗯,勉强用兢兢业业来形容吧。
在他不篡位的情况下。
而君玄澈对这个问题也不避讳,直接道:“你以后就清楚本王是如何兢兢业业了,至于缘由,我虽非南楚皇室血脉,但到底是养在南楚皇室,保持南楚皇室的内部和平,是我当年答应先帝的。”
原来如此。
只是你这维护的,有些简单粗暴啊,而前世,似乎君玄澈也是绷着这样的思想,在活着。
可惜他前世被诅咒所折磨,精力上可能并不是很够,加上前世在五湖剑会又被暗算。
才会造成后来的精力不足,而被敌国的奸佞趁虚而入,屠灭了将军府与安定侯府,几乎动摇了南楚根基。
他才会选择谋反,想要拨乱反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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