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几乎能到的都到了,甚至就连文德帝都到了,那这就比较尴尬了啊。
不过只要君玄澈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其他人了。
文德帝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发作他,只道:“皇弟这是有事耽搁了吗?”
君玄澈耸肩,“的确是有事耽搁了。”
一个递台阶,一个踩台阶,原本还算和谐的君臣关系,不想却响起了不一样的声音。
“七皇弟这就不对了,长幼有序,皇兄都到了,你却还迟迟未到,成何体统,下次不要了。”
这说话之人,竟是安阳公主。
也对,当朝当公主来参加宫宴,也没什么,至于她为何说话,无非还是当年她出嫁的时候。
君玄澈还没长起来,是南楚最小的皇子,虽被先帝器重,可到底在外人眼里,不成什么气候。
加之多年远离京城,很多事也不是很了解,便觉的做姐姐的,训斥一下弟弟也没什么。
殊不知,暗处,不知多少人微微替这安阳公主,捏了把汗。
孟青瑶在一旁看了看,觉的,以君玄澈的记性,多半会问,你是谁。
不想,今日君玄澈似乎心情不错,竟道:“本王记下就是了。”
一语出,不少惊艳的目光,都落到了安阳公主的身上,连文德帝都不敢说的七皇爷。
安阳公主居然给说通了?
安阳公主却还是有点搞不清状况,不过也能感觉到周围目光的意思。
于是刚一落坐,孟青瑶就迫不及待的问,“怎么今日转性了?”
君玄澈淡淡瞥了她一眼,“你不是有意撮合她与孟少亭的婚事,本王自然不给你搅合。”
竟是因为她?
孟青瑶愕然,却有格外甜蜜在心头。
“其实我也胡乱点鸳鸯谱,”成不成,鬼知道。
“只要是你想做的,本王都愿意配合。”
君玄澈淡淡一语。
孟青瑶抿嘴,又感到了一股久违的酸臭味,于是酸不溜丢的回了一句,“只要是皇爷你想做的,我也愿意配合,什么都行。”
君玄澈挑眉。
忽然觉的,今日宫宴,竟是如此的美妙。
冒泡泡。
大约唯有他们周围的人,面带异样吧,这特么哪里是宫宴,分明是大型屠狗现场好不好。
“这位便是南楚的七皇爷,久仰久仰?”
这时,对面的北国使臣说话了,而说话之人,也不是旁人,正是为首的安逸侯。
而这次的君玄澈,到是正常发挥了,“你是何人?”
好在这安逸侯不是寻常人,被无视也没关系,自我介绍道:“在下北国使臣安逸侯,姓苏,苏长东。”
“你有何事?”
真是半点不客套,不过对方明显也是个笑面虎,至于其他人,只看戏就是了。
昔日南楚群臣,各个暗恨七皇爷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活阎王,怪咖,此刻对着北国使臣,到觉的颇为解气。
最好态度在作死点,就更好了,打起来,他们一定助威。
“自然是仰慕七皇爷了。”
“仰慕本王的人多了,安逸侯若无事就坐下吧,今日你们前来,不是议和的吗?既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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