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还有跪在地上纹丝不动的孟少亭。
“这是怎么了?”
君玄澈明知故问的的到,文德帝招手,马上给君玄澈看座了。
如此礼遇,自然是用得着他,对付北国最好的武器,不就是君玄澈吗?
此刻施恩殿内就他们四个人了,文德帝命孟少亭将方才的事情,在说一遍,圣命不敢违,孟少亭就又说了一遍。
君玄澈则一副也很惊讶的表情。
道:“此事干系甚大,你说北国狼子野心想要刺杀,便刺杀了,可有证据?”
孟少亭一阵头大,赶忙道:“臣便是证据,都是臣亲耳所闻……”
“可有第三个人知道?”
“……没有。”
君玄澈淡淡一语,“如此,一切都是你红口白牙自己说的?”
“臣不敢……”
比起刚才面对文德帝,孟少亭此刻才是冷汗涔涔,他实在不知道,跟皇室的人打交道,竟这么麻烦。
尤其这君玄澈,怎么说也是自己未来的女婿,哪有叫岳丈一直跪着的。
当然,他有怨念,也不敢说。
到是文德帝似笑非笑的提醒,“皇弟,孟少亭毕竟是你未来岳丈,客气一些。”
可惜君玄澈并不买账,道:“君是君臣是臣,平日可以讲交情,国家大事上,还是君臣分明一些,不过孟副手,你可以站起来了。”
孟少亭如蒙大赦,这才小心翼翼的站起来,可惜他富贵官做久了,如今膝盖早已受不住,跪了这么久,竟是险些没站起来。
君玄澈则毫不停歇的继续道:“也就是说,我们唯一能信的也就孟副手你了,你当记住,若消息有任何虚假,或有所泄露,导致北国使臣改变计划,你,孟副手,都罪当欺君……满门抄斩。”
说到满门抄斩四个字的时候,孟少亭险些又跪在了地上。
不过君玄澈马上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孟青瑶除外。”
二皇子:“……”
文德帝:“……”你还能在双标一点吗?
“……是,臣绝不敢虚言,也绝不敢泄露。”
“那孟副手就去吧,回到孟府后一切如常,既然你说他们要动手,那我们就守株待兔好了,看看这京城里,究竟藏着多少敌国来的魑魅魍魉。”
君玄澈淡然笃定的笑着,俊美的容貌,仿若一副锦纶的壁画。
无论他笑与不笑,眸光都让人看不透彻,如一团烟雾。
……
孟少亭回府后,一颗心都始终悬在嗓子眼,不敢有丝毫泄露,可要他一切如常,他又控制不住自己。
便只好又咕咚咕咚的喝起了酒。
馨姨娘被老夫人折腾个半死,也理会不到孟少亭了,孟府中像是又恢复了昔日的平静。
但孟青瑶知道,水,马上就要开了。
如此,等了三日的时间,他们终于等来了行动的时机,因为三日后是南楚的礼佛节。
每年的这一日,为祈祷国运,文德帝都会亲自前往安国寺上香。
南楚极重佛礼,所以这日会格外的热闹和隆重,如果北国欲刺杀,今日到是一个不错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