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看似都忧国忧民的,不过都是趁着这阵风,前来此地纷纷高谈阔论,表达自己所谓的观点,来引起上位者的主意。
若真是有些真知灼见和才学的,说不定还能被某座王府皇子什么的看上,收做门客,以此入朝。
只能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罢了。
不过这个话题,也的确是京中最热的话题。
蓝景悦眨眼道:“青瑶,你家那位皇爷可有说什么?会不会打仗啊?”
孟青瑶抬眸看她,道:“你也想从我这打听消息?”
“对啊。”
“一条消息,一千两黄金。”
“嘿,你这黑了心肝的死丫头,”蓝景悦气死了。
孟青瑶则被逗的咯咯笑,不是她不说,是因为此时的确还没有定论,君玄澈就更是懒得去预测,打就打,不打就不打,似乎都有对策。
……
晚些时候,孟青瑶重新回到孟府,没想到安分了许久的孟府,今日竟是被无端打破了平静。
“孟玉珠死了?”
孟青瑶随口猜测了一句,沉香摇头,“没有,二小姐活的好好的呢,似乎是老夫人那边的事。”
老实说,孟青瑶相信孟玉珠会死,也不会相信陈氏会死。
这不,老远就听到了陈氏的哭嚎声,还有孟少亭砸东西的声音,院子里,有个犯了错的婆子,还被绑在了凳子上,一通板子下去,眼看就没活气了。
竟还是闹出了人命?
“这是哪出啊?”
孟青瑶没急着进去,不然难免被溅到血,便差人问了安堂内侍奉的另一个婆子,那婆子原是陈氏的人。
不过如今陈氏都风雨飘摇了,他哪里还硬的起来,只吓的哆哆嗦嗦的。
孟青瑶一问,立刻就都竹筒倒豆子的都说了,越说,孟青瑶就越是震惊不敢相信。
“还有这样的事。”
“可不是,这让我们以后可怎么活啊……”
那婆子都想哭。
原来,前些日子陈氏过的那么如鱼得水,那么开怀,并非是因为孟少亭得了城防营的差事。
而是自己身边的一个忠心婆子,无意中得了一条财路,暗中更人放高利的买卖。
搁进去十两银子,隔开一个月,就能拿到五两的高利,如此周而复始,那婆子得意的溢于言表,就被陈氏发现了。
陈氏一听,这世上还有这么好的事,你这吃里扒外的老奴竟是不早说。
那婆子起先也的确是想悄悄吃独食,便说这都是下三滥的行当,不敢告诉陈氏。
陈氏那管什么下三滥不下三滥,只要赚钱,那便是苍蝇见了血腥。
便也跟着那婆子一块放钱了,先是几十两几十两的,后来得了好处,就上百两的放。
加之,孟少亭和离的时候,他们得了不少银子,置办完铺子田产,还剩下许多。
银子赚的红了眼,就慢慢手脚越发大了。
而手脚越是大,陈氏就越是不敢告诉孟少亭,怕孟少亭不同意,断了他的财路,便想着等银子赚多了,她就收手,到时候孟少亭肯定夸她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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