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孟少亭当然是死不承认了,此刻他也是一脸的震惊,仿佛真相也不比别人早知道多少。
当即他激动的跪在了地上,解释道:“陛下恕罪,臣……并不知情,说来,之前臣也是因家中拮据,想当了一把看上去还值几个钱的匕首,不想却惹来了忠王的相见,之后是我母亲的说辞,无论是那时,是此刻,臣的内心都是震惊的……”
“其实之前原本就心中不安,如今真相大白,反倒没那么不安了。”
说完,他还仿佛如释重负一般,又看忠王一眼,道:“忠老王爷,当日我便说过,或许另有隐情,您甚至还要与我滴血认亲才肯罢休,难道您不记得了吗?”
他在提醒忠王,是你们求子心切,一叶障目的,如今真相露出来,要他一人承受吗?
忠王闻言,冷着脸,点了点头,是,没错,他也有错,是他心中太急切了,才会将事情想的简单了。
哈哈,是他的错。
“没错,当日,孟副手的确没有急着攀亲,而是让我调查清楚的,是我求子心切罢了。”
如此,便算是给孟少亭开脱了,他也是蒙在鼓里的人,唯一撒下弥天大谎的人,便只有陈氏了。
陈氏虽被戳穿了,呆呆的跌坐在那里,也知道自己的下场不会太好,可虎毒不食子,到了这一步,她也不想连累孟少亭。
索性瞬间朝着一旁的柱子,撞过去,一头撞死便罢了。
不过她快,更有人比她快。
一个护卫直接拦下,就是要死,也不该脏了忠王府的地。
“将这满口胡言,企图祸乱王府的疯妇,打入死牢,听候发落,”文德帝随口冷冷一语。
打入死牢,便是死路一条了,怕是都等不到听候发落了。
这便是陈氏的结局了,孟青瑶听着,心中竟是唏嘘了一下,不过想想陈氏前世今生做下的孽,她也当得。
至于孟少亭。
“孟少亭,朕念在你也蒙在鼓里,被人瞒骗,可不追究你的责任,只是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单单白虎城瘟疫之事……”
这才是真正的秋后算账。
孟少亭面上一慌,“陛下饶命,瘟疫之事,实在是北国奸诈,就是臣不撞上,也是有其他人会撞上……但是臣不敢喊冤,只去陛下饶命……”
文德帝冷冷一哼。
“好一个不敢喊冤。”
之前因为忠王的关系,不打算发落他了,如今却是随便发落。
至于周围其他的吃瓜群众,则是,面色各异,看到孟少亭受罚,他们心里是无比舒服的。
毕竟,他们都多少跟孟少亭有过勾连,若对方真成了忠王世子,难免不对付,如此也好。
所以求情,那是不可能的,大伙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
却听文德帝发落道:“你当庆幸,那瘟疫很快被控制住了,没有造成什么乱子,再者看在你是七皇爷的岳丈,自此免去官职,回乡务农吧。”
一是给君玄澈一个面子。
二是彻底否了孟少亭这些年的所有努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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