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啊!!他的腿啊!!
不!!那不是他的腿,不是!
骑马废腿啊!
肌肉酸疼弄得萧予安要死要活,萧予安本想忍忍就过去了,可在晏河清抓着他的腿往胸口折的时候,萧予安直接疼得本能地开始腿抖。
萧总裁顿时觉得太他妈丢人了!
晏河清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看着萧予安,还面色淡然地压了压他的腿,酸疼让萧予安忍不住缩了缩。
“晏,晏哥……”萧予安抖着声音说,“换,换个姿势好不好?”
这样面对面的做,第二天他的腿和腰真的可以不要了。
晏河清问:“你告诉我,什么姿势你受得住?”
萧予安想了想,发现就晏河清那个持久力,什么姿势他都受不住!
受不受得住另外说,萧予安察觉出晏河清的怒气,自知心虚,连忙服软:“晏哥,我错了,我不偷偷学骑马了。”
晏河清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丝毫没有消气的意思。
萧予安想了想,说:“我下次会小心的,不会再弄伤自己了,嘶,疼,晏哥,真的疼。”
说是说得诚恳至极,只是不知这是第几百次和晏河清承诺,又不知还会有多少次。
奈何晏河清就是不忍心听他服软喊疼,松开了他。
萧予安懒洋洋地窝在晏河清怀里,和他说着今天骑马的心得体会。
晏河清边听边给他揉酸疼的腿,揉着揉着发现怀里的人不说话了,低头一看竟然因为困倦直接睡着了。
晏河清动作极轻地吹灭烛灯,吻了吻萧予安的额头后,搂着人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秋天最后一次的狩猎转眼就到。
萧予安第一次没穿护具骑马,驾驭着马儿时快时慢,既激动又兴奋,还要了陈歌的弓箭把玩,晏河清一直跟在他身旁,生怕他出闪失。
路上跟着的时候萧予安不多说什么,等到了狩猎的地方,萧予安就毫不犹豫地开始赶人了。
晏河清嘱了侍卫跟着萧予安,自己佩剑背弓,一群终于能和皇上一起狩猎的将军都激动不已,暗自开始了较量。
一只母鹿十分倒霉地撞见了这群人,它惶惶无措地往森林深处跑,然而将军们早已御马直追,纷纷逐之,一位将军眼见时机正好,俯身将弓拉满,对准那匹母鹿。
就在他松手放箭的下一刹那,晏河清忽而也拉满弓,利箭紧跟着呼啸破空。
眼见前一只利箭即将刺穿母鹿的肚子,晏河清射出的利箭气势汹汹地将上一只箭撞偏,母鹿侥幸躲过,得以逃命。
晏河清回头凉凉地看了那位将军一眼,那将军猛地意识到什么,连忙对着晏河清愧疚低头。
目睹全过程的萧予安不明所以,问陈歌:“怎么回事?”
陈歌说:“那母鹿怀了,你看它肚子,很大,皇上很早就有规定,小的不打,怀的不打,带崽的不打,我们狩猎也是很有讲究的。”
萧予安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晏河清也没有过分苛责那位将军,收回目光后打马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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