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正文好像完结了,只写了这么多点,明天开始写番外,我明天要坐车回校,要是不了会提前说
去写隔壁权臣了,希望能够在11点半写出,zzz
如果有人看正文结局不看番外的,就先去专栏收藏下作者吧=3=爱你们么么哒
关于新文的问题,如果论文写的顺利,渣女10月开文,不顺利就可能晚点,没有搞定论文实在不敢双开2本,那样的话会
————————————————我是求营养液日常的分割线,以下内容不影响正文字数,请谨慎观看——————不得不说,阿南感觉的明锐度还不错,第一时间他就觉得可能是柳璟的审美有问题。
他随手指了距离他们远远的,先前泼妇骂街的欧巴桑:“你觉得她长得怎么样,不算品行,就看脸。”
柳璟想也不想地答道:“挺丑的。”
阿南又指了个年轻姑娘,对方长得普普通通,只能算清秀:“那这个比之前呢?”
柳璟看阿南的样子像是看一个白痴:“当然是后面那个比较好看。”
找了两个男人做对比,柳璟的辨别美丑的能力在阿南眼中的正常人范围内,他咕哝一声:“审美正常啊。”
他最后又问:“那你觉得,我和三哥哪个长得更好看点?”
柳璟回想了一下刚刚那个男人的脸,对方模样对她而言太粗犷了,而且脸还那么黑。阿南虽然长相算不上上乘,脸也只是普普通通,但要说丑,那肯定算不上了。
她真心实意地说:“你的容颜远胜于他。”
“说人话!”
柳璟皱眉,还是有点不大适应这里人说话的粗暴直接:“你长得比他更好看。”
她特别真诚,根本看不出半点说谎的痕迹,阿南忍不住激动地握住了她的手:“你真是太有眼光了!”
他方才不该质疑人家审美有问题的,瞧人家多实诚,多有眼光,看出来他不一样的外在美!
柳璟不大自在地抽回手来,虽然阿南长得不算丑,对她还挺好,但他实在太普通了,她对他是不会动心的,即使他握了她的手,她也不会对他负责的!
颜值被人肯定,耿直的阿南决定对人家好一点,毕竟柳璟虽然比他长得高,可也是实打实的大美女,带出去很有面子。
柳璟最后还是没有退掉在三哥那里交付的定金,因为阿南提出的法子是让她落户在他家一个亲戚名下,对方的家庭条件也不错,又没有自己的孩子,肯定会对柳璟好的。
柳璟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对方这个听起来十分就很荒谬的提议,且不说人家会不会愿意养个已经成年了的女儿,就算愿意,她也不乐意自己平白多个监护人。
当然看在阿南这么尽心尽力为她着想的份上,柳璟的话说得委婉。毕竟她活了这么长时间,身边的男子都是心思诡谲之辈,这么单纯好骗的男孩子还是头一次见。
在给那个三哥留下了地址三天后,柳璟的手机来了一通电话,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低沉沙哑,十分富有磁性:“你的事情已经托人办好了,来城南福利院一趟报自己的名字就行了。”
说完了对方就直接挂了电话,一句话也不肯多施舍给柳璟。
听着嘟嘟的挂断声,柳璟还愣了一下,她倒没有觉得对方又什么失礼,就是感叹了一下,这人长得丑,声音还这么粗犷难听,真是可惜了。
按照对方提供的地址,柳璟打了车去了城南福利院,院长是个胖胖的中年女子,衣着很朴素,长相很是和蔼可亲。听了柳璟的名字,她立马把她迎了进会客室,还亲自用纸杯到饮水机处给柳璟倒了一杯冷水:“您好,我姓钟,是这福利院的院长,您的事情我都已经听说了,这里是一些资料,您自己选一份,到时候我出具资料,随您去户籍部门迁户。”
城南福利院办事的效率并不高,而且为了院里的名声着想,有些被抛弃到福利院的孩子出了事,福利院里也没有给消户籍。因为上的是集体户口,有人出了事,自然有户籍资料多出来给柳璟用。
院长一边让柳璟看资料,一边指着几个名字解释:“这三个的资料都是几年前注册的,算起来和您的年纪比较合适,这三个都是弃婴,无父无母也没有亲戚的那一种,两个都是五六岁的时候生病出了意外,一个是因为车祸去世,十岁没的性命。”
资料她也不能乱给的,比如说性别男或者是年纪明显不符合的。
钟院长喝了口水解释说:“不是我们院里给的资料少,只是有些出了事的,是已经在外办了身份证打工的,和您的样貌并不像,要么就是家里有亲眷,办好了死亡手续的。我也是辛辛苦苦地找了好些,核对了很久,才确定这三个名额比较合适的。”
院里的孤儿上的都是集体户口,有些年纪小的,会在领养人来领养的时候才办,柳璟要是十岁了,她们院里可以直接出具证明带她去上个户口,但柳璟年纪都这么大了,还是直接用以前别人申请的比较靠谱。
怕柳璟因为顶了去世之人的身份不满意,钟院长还好声好气地解释:“不是我们不肯帮您直接申请一个,只是年纪实在不合适。当然,您要是不满意,再找找楚先生。”
柳璟做了个暂停的手:“您等等,让我好好想想。”
她出去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拨通了那个所谓的三哥的电话,怕外人听到谈话,她还塞了耳机。
按照阿南描述的那个三哥的人脉和能量,对方要给她弄个户口不算特别难。对方这么糊弄她,真对不起她交出去的小钱钱。
耳机里丑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尤其让柳璟觉得讨厌:“你要的孤儿,无父无母,都很合适。”
柳璟仿佛看到自己花出去的粉色钞票突然长了翅膀,一会在空中排成一个S,一会又排成一个B。
她的声音里不免带了一丝怒意:“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虽说她在做尚书的时候,也没有少利用过和尚道士做事,她对鬼神之事并未有多少敬畏之心,但来了这么一趟异世,她不得不信,这世界上是有解释不清的玄乎事的。
而且要是她将来事业做大了,结果人一查,查出来她这个身份原来是个死人,那麻烦肯定不小。
那个讨厌的男人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似乎是缓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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