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有快圣上御赐的牌匾,只是大夫子嫌那块牌匾太招摇,让想找的人更加容易找到,干脆就让人把那牌匾摘了,才稍稍清净些。”老王笑呵呵地解释。
“哦,是这样啊。”乔越走到门口敲敲门,没过一会儿,就有个书童模样的男孩来开门。见到乔越,以为是来拜访南墨流的拜客:“请问有拜帖吗?”
拜帖?……乔越摊摊手。
书童转换态度很快:“不好意思,今日大夫子不在家,请改日再来吧。”
“诶诶。”老王赶紧上前阻止书童关门的动作:“怎么回事?这位不是普通客人,是大夫子的学生乔小王爷。”
“小王爷?”书童思量一番,对乔越道:“那劳烦小王爷等一下,我去问问大夫子有没有空见您。”
说完,书童便倨傲地转身,蹭蹭蹭往里跑。
徒留老王尴尬地面对乔越:“呵呵,平常拜访大夫子的人太多了,书童难免紧张了些,小王爷莫见怪啊。”
“没事没事。”这哪是紧张啊,分明是恃宠而骄,乔越在心里腹诽。他才是南墨流的徒弟,该恃宠而骄的人,明明应该是他嘛。
所以乔越同学,你这无缘无故地跟一名书童置气为何?
书童很快回来,打开大门,将乔越迎进去:“小王爷,您请。”
“谢谢。”
在书童的带领下,来到一颗海棠树下。火红的海棠花娇艳地开在枝头,随着微分轻轻摇曳。树下,一名披着墨黑长发,着一声白色素衣的男子,慵懒地靠在树干上,手里拿着一本书,轻轻地翻阅。几朵海棠花调皮地脱离树枝,随风落在男子的衣角,成了天然的点缀。
火红,纯白,墨黑三种颜色成为强烈的对比,震慑人的视觉。关键是,那肇事者毫无所者,不闻外事般只顾着看自己眼前的书。
妖孽,真是妖孽啊,乔越在心里感叹。
书童在距离南墨流几十步远的地方就停住脚步,努努嘴示意乔越自己过去:“刚才因为你的事打扰了大夫子看书,大夫子的脸色足够难看的了。这次还是你自己过去吧,我可不想引火烧身两次。”
“呃……”有这么恐怖吗?
乔越想了想:“要不我还是下次再来吧。”
正待转身开溜,身后一道慵懒低沉的嗓音响起:“越儿,过来。”
……好嘛。
书童兴致勃勃地目送乔越走过去,甚至催促两声:“走快点,别让大夫子等久了。”
真是该给他颁个大夜朝好书童的奖项。
乔越慢吞吞走到南墨流身边,南墨流的眼睛还是放在自己眼前的书籍上,似乎并不关心即将走到他身边的人。
离得愈近,愈能闻到海棠花散发的若有似无清香,沁人心脾。
走到南墨流身边蹲下,眼睛往南墨流手里的书上瞅,看什么看得这么认真。书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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