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典故康涂依稀好像有些印象,他其实也觉得赵政确实看上去锋芒太重了,但这种事他评价的话就有些过了,康涂与赵政还没有熟到可以在背后讲人家长相的地步,因此只是说:“其实我觉得他挺帅的。”
燕灵飞很没劲地说:“不是吧你。”
“是挺帅的啊,”康涂说得很自然,“他的长相和我想象的差不多,而且当皇帝还是有威严一点比较好吧,和咱们不一样。我就是很诧异啊,他的性格和我想的差得很多。”
“你觉得应该是什么样的?”
这句话不是燕灵飞问的。这声音来自他的右侧,这声音很像一个人。
赵政转过头笑着问:“问你呢,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的?”
康涂:“……”
只见他的脸已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红了起来,这不是因为不好意思,他是真的很尴尬。
燕灵飞大笑:“他一直站咱们旁边啊,你不知道?”
康涂无力地要顺着墙壁瘫下去了:“夜盲症真的很要人命啊。”
他本来也没想说什么坏话,就是感慨一下赵政竟然很好相处,结果忽然被正主撞见,就有点太羞耻了。
赵政没有为难他,逼着他回答的意思,反而为了缓解他的尴尬,转移话题道:“刘淼先生进去一段时间了,应该该出来了吧?”
“差不多了,”燕灵飞也见好就收,“下一波咱们去?”
赵政的神色看不出什么,平和道:“看吧,看大家想怎么安排。”
康涂这时候发现,赵政其实在人多时很少主动的发表看法,甚至好像在有意地避免发声。他一直在顺着人群的方向行走。而相反的,燕灵飞则很会用一切条件来保护自己,他会争取,会发声,就像刚才,他也会借助自己受伤的弱势而不断地获取帮助。
这是他们选择的不同的保护自己的方式。
刘淼第一次回来的时候,大概用了不足二十分钟,带来了一个不算很好的消息。
“路很短,设置的是连环翻板,我刚才已经破解了。但是有一点不对劲,伏火路除了沼气之外,还有一些别的气味,但是被沼气的气味掩盖了,很难分辨。这是一个新墓,我一时想不出能有什么别的气味。”
刘淼呼出去一口气,面色严肃道:“未免横生意外,这次我多带一些人,我们尽量快些过去。”
第二轮带进去近二十人,只用了不足十分钟。
但是康涂却觉得很不安,他很非常害怕自己的这种不安,因为他总是对一些倒霉事有着超乎寻常的敏感。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他上学时有一天就像这样觉得很不安,那一天他朋友被人打了,那个朋友的家长找到他家来指着鼻子骂他,告诉他自己不学好不要带着别人也去当混子。
那件事他非常冤枉,而且像这样的情况大概又发生过几次,也许有些科学的说法可以解释一下这种现象,他没有去了解过,也不是很想了解。
他知道命运是从不给任何厄运找理由的,他格外怕措手不及,如同下课铃一样避不可避的倒霉事。
因为得知了里头可能有异象发生,所以大家开始自觉往前凑,气氛微微变得紧张起来。
之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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