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听到孙有福的喝骂和萧玉漱的惨叫,楚河越发坚定了把这女人救出来的决心。
这个孙有福真不是人,为了留下萧玉漱,居然打算把女人弄傻。这事太缺德,他楚河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会做这么缺德的事情。
楚河一边转着念头,考虑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解救萧玉漱,一边沿着老路返回家里。
结果在一棵大树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个邋里邋遢的男人,留着鸡窝一样的头发,身上脏兮兮的,上半身是一件皮夹克,下半身却穿着一个七分裤,脚下是一双劣质皮鞋,打扮怪异极了。
“楚哥!楚河!楚厂长!”男人见到楚河,露出一口黄牙,笑着和他打招呼。
楚河认出来,这是村里的泼皮无赖,名叫二狗子,一个大字不识一个,每天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家伙。
靠山村没人待见他,除了楚河。
因为二狗子和楚河一样,都是从小就没了爹妈的可怜人,缺少教育,在人们的鄙视嘲笑中长大,两个人同病相怜,互相都有点抱团取暖的意思,在靠山村,不管二狗子如何臭名昭着,楚河都待他如初。
而二狗子,这个逢人只说三分话的无赖,在楚河这里,也愿意跟楚河交心,说点内心的真实想法。
见到二狗子招呼自己,楚河便笑呵呵的走了过去,边走边打招呼:“二狗,最近又在哪里发财啊。”
说话间,娴熟的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烟,直接抛给了对方。
二狗子眼睛一亮,麻利的接过香烟,根本不和楚河客气,喜滋滋的抽出一根之后,其余的全都装进自己裤兜里。
“我哪能跟你楚大厂长相提并论啊。我就随便小打小闹混口饭吃,你可不一样,你现在都是咱们村的有钱人了。”
二狗子消息灵通,早知道楚河如今当上了养猪场厂长,今天算是特意过来打秋风的。
听了二狗子的话,楚河嘿嘿一笑:“什么有钱人。那孙富贵不是人,嫉妒我抢了他的厂长位置,给我的猪下了药全都药死了,我这正发愁呢。”
二狗子一听,顿时义愤填膺道:“这怎么行!楚哥你在这等着,我这就找他算账去,看我不拔了他的皮,给你楚哥出气!”
说着,作势就要走。
楚河哪不知道这小子什么德性,当即拉住他:“算了算了,我都教训他了,用不着你出马。”
二狗子比楚河大有小十岁,今年三十好几,却还是光棍一个,没娶老婆,因为楚河经常接济他,反倒喜欢叫楚河哥。
楚河知道这小子没个定性,也从不拒绝。他心里清楚,对付二狗子这种人,当他哥比当他弟要管用。
“是吗?那哥你下次要是再揍孙富贵的时候,记得叫上我啊,这次就暂且饶他一命。”二狗子就坡下驴,功夫练的炉火纯青。
楚河无声而笑,也不揭穿,而是转移话题:“对了,好些天没见你了,你跑哪去了?”
“我去办了一件大事,前两天才刚回来,至于是什么大事,我不告诉你。”
二狗子得意洋洋的说完,忽然神神秘秘的从裤兜里掏出个四四方方方的小东西,冲楚河扬了扬,“楚哥你看,这是什么!”
楚河定睛看去,认出那是一部手机,有些旧,老款的诺基亚手机,不由得奇道:“行啊二狗,你都有手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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