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做什么?”
王十道:“宋汨,乐先生,请你们适可而止。”
言语间流露出情真意切。
宋汨却好像很反感这些,起身一挥,薄薄的树叶就化为利刃割向王十。
王十却也不躲,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不过这些树叶在离他不过一尺左右距离的时候,就被裴时尽数截了下来。
裴时随手将叶子扔在地上,手里寒光一闪,乐上柳面前的琴便从中间断开了。
乐上柳也不恼,起身时面上甚至带了淡淡的微笑。
宋汨急忙想过去,却被李若慈从一旁拦了下来,扇锋对准了她雪白的颈子。
乐上柳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实际上也是手无缚鸡之力,裴时略微有些吃惊,不过他立马就问道:“在哪里?”
乐上柳却也不答,只是安静地立于庭院中一派的风轻云淡。
裴时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依旧无果。
他将剑横在了乐上柳颈上,目光凛冽:“我没时间在这里陪你耗着。”
乐上柳掀了掀眼皮,看了看眼前的寒芒,道:“我不说……裴公子是要杀了我?”
裴时抿唇,默不作声。
乐上柳上前一步,在脖颈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先生!”宋汨想要过去,却忌惮着李若慈,不能移动半步。
裴时见状连忙收回剑。
看着裴时皱眉,李若慈心道:他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乐上柳生不如死,到时候,就不信他不说。
局面僵持不下,王十道:“先生,你这是何必?”
乐上柳也不管流下来的血,表情没多大变化:“世上很多事都是没有原由的,因缘际会,谁都预料不到。”
一旁宋汨的视线来回在乐上柳和李若慈之间,在听到这句话时,目光怔怔,似乎有所触动,她的红衣是这个院子里仅有的亮色,轻薄的纱衣在越来越大的风中上下,露出白皙的脚踝。
裴时注意到天色更加暗了。
“要下雨?”
他心道:真是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却听身后的乐上柳悠悠道:“裴公子,我告诉你在哪里。”
裴时和李若慈都有些始料未及。
“这里原是一片墓地,在墓地最中间有一处墓室,我在里面发现了一具焦黑的尸体,死状可怖,不过保存的很好,这个墓室很讲究风水,我就猜这是为了镇住什么,后来我发现一切都是为了那具尸体,甚至周围大大小小的墓地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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