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以为一件不起眼的事情,可是会毁灭天地的……”
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中的愤怒顿时间就上涨不知道多少倍。
“谁跟你说的,你这是在冤枉我啊,我陈冀北行得正坐得端的……”陈冀北双眼中闪着一丝坚定不移的光芒,仿佛是在坚持着自己希望的。
听了陈冀北的辩解,我嘴角扬起一丝不屑的弧度,冷哼一声:“你行得正坐得端,不要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的,就无人知道了,你家族是有多少在干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陈冀北家里的事情,我一清二楚的,然而,那些事情对于我而言,是有多么的深刻。
我虽然不喜欢他们挖人家死后的安息之地,将人家里头的东西搬出世面来。
尤其是眼睁睁的看着,而从不去插手的,我认为那跟我没有一点儿关系。
那事情跟我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的,只是我心肠比其余的人好点罢了。
陈冀北面色一沉,他眼中闪过一丝狠绝,最终忍不住的呸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他说完就大声的笑了,随后就质问我:“你还记得你自己是谁吗?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啊,要不是你怂恿我们的话,我用得着过这样的生活啊……”
那一刻,我愣了下,完全是想不起来我自己是谁?
我是谁?
在我印象中,我没有名字,也没有任何亲人,更没有所为的朋友。
如果要我自己说出自己的名字,那是天大
的困难。
但是认识我的人都叫我阿玄,玄哥等,我心里非常的清楚那不是我的名字。
别问我为什么清楚,那是一种感觉,一种于心里排斥的感觉。
在我的记忆中,有些图案深刻得如同流在身体里头的血液似的,图案是带着一个小小的血箭头,指向天空,而图案的中心刻着两个字,奉祀。
“你知道我是谁?”我松了松手,目光带着恍的神情,恍若隔世般遥远。
有些事情不是我说了算,而是我的记忆说了才算。
我手中的那把刀,没入了他脖子几分,鲜红色的血液慢慢的侵出来,妖冶得万分的好看。
“我是谁?我特么的是谁,赶紧告诉我……”我双目喷出熊熊烈火,几乎要将他给淹没似的。
下一秒,我手中的刀,加深了几分力度,企图想要将陈冀北的嘴里套出有用的消息。
而陈冀北无动于衷,面色冷淡无情,眼中则是闪过一抹寒冷的光芒,随后,嘴角却扬起了一个深不可测的弧度,一句话也没说。
见到陈冀北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来,我当下就伸手打了他一巴掌,嘴里骂咧咧的呵斥着:“笑什么啊笑……死到临头还笑得这么得意……”
那一刻,我是真的生气了,一方面是因为虞朝的事情,另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我怎么会那么不小心,竟然忘了自己的使命。
使命比生命重要了多少倍,一切的事情都可以抛开。
我非常的清楚自己是为了使命而活着的,这是我最清楚的一点。
“你自己忘了自己本该做的事情,错了倒怪在我头上来,有本事就用力划下去啊,这样活着没有意思,要不是因为你的话,我用不着这样,都是你害的,那是诅咒,不是什么礼物,你以为谁稀罕啊,永无止境的活着,比死了更痛苦……”陈冀北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更为的恼怒,脸上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有种迫不得已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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