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然后邪魅的一笑关上了大门,独自离去了。
“这?”云初见突然关起来的大门,心中顿时升腾起一丝不安之感,忽然火光四起,将整个大殿都照得通明。
地面上的符文一个个闪烁起亮光,一个个奇怪的字符像是活了过来一般纷纷从地面上盘旋飞起在云初和白亦菲的周身不断的绕动着。
“这是怎么一回事?”云初和白亦菲面面相觑,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误触了什么机关惹祸上身。
“桀桀桀桀,你们二位不必紧张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锁灵阵而已。”一个嘶哑的声音自大殿的一处角落里传出。
“你是谁?”云初和白亦菲同时发问。
“呵呵呵,我是谁你们不必知道,我认识你们就足够了。”
”你,白亦菲体内有冰凤之魂是一个很不错的修炼鼎炉。”黑暗中深处一只形容枯槁的手来指着白亦菲说道。
“而你云初,似乎就是个普通的低阶灵脉的拥有者,但是你的功法很是诡异似乎不属于这里,连我都有些看不透。”那只枯手指向云初继续说道。
云初和白亦菲心中一沉,听其的言语似乎是来者不善,他们试图运转灵力,惊讶的发现体内的灵力已经无法调动。应该是那个锁灵阵锁住了他们灵力的缘故。
“不要试图调动自身的灵力,你们是无法突破这道结界的。多的我就不多说了,我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了。”
“白亦菲我需要你当我的炉鼎一百天,直至你的冰凤元阴尽数的被我吸收。”
“云初你就把你的功法给我尽数交出,除此之外我还要好好的察看一番你的身体。”
“不可能!”白亦菲和云初异口同声的说道,此时的白亦菲满脸的气愤之色因为对方要其当他的炉鼎一百天,无疑于是让她献出自己一百天,这让一向已冰清玉洁的白亦菲难以忍受。这个条件对于云初来说也是无法接受的,同样要献出自己的身子还要把秘法给别人,这可亏大发了。
“不同意的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就范!”
“噬魂咒,起!”暗中的枯指一指云初他们头顶上方落下一个黑色环形的圆圈将他们禁锢了起来,环形圆圈套上的一瞬间他们只觉得头痛欲裂像是被万针扎颅一般。
“这噬魂咒可以腐蚀人的灵魂让人疼不欲生,时间久了会让人变得神志不清意识恍惚,严重一点的则可能从此变成痴呆。我劝你们还是趁早答应,免得受苦。”暗中嘶哑的声音再次传来,隐隐还夹杂着嗤笑声。
“你别做梦了,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白亦菲表情狰狞的怒吼道。
“哈哈哈,死?我可不会让你死!而且这话也不是对你说的,想让你做我的鼎炉还不简单,只需我将你迷晕,你还不是任我摆布?”
“我之所以会问你,只是让你提前了解一下而已。免得你被人夺了处子之身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桀桀桀桀”大殿里回荡着那人淫荡的笑声。
“卑鄙无耻!”白亦菲现在真的很害怕,现在她灵力已经被禁锢难以动弹分毫,就算是想自杀也没有这个能力。
“楚宗主你就别再装了,我知道是你!如果我和白亦菲出事了,我看你如何向众人交待。毕竟他们都知道是你将我们俩召去的。”云初满脸涨得通红,艰难的说道。
“哈哈哈,既然被认出来了我也不装了,我就是楚狂歌!本来还想假扮怪物让你们尽快被慑服,没想到被认出来了,可真没意思。”从大殿的暗处走出来一个身材伟岸的中年男子,正是他们的宗主楚狂歌。
“宗主真的是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白亦菲心里也猜想过暗中的那人就是楚狂歌,但是在得到了证实之后她一时之间还是无法接受。
“为什么?为了我们丹河宗能够称霸整个龙凤国,为了我楚狂歌修为能够更上一层楼!你是我丹河宗的弟子,为了丹河宗强大你就不能牺牲一点吗?”楚狂歌看着神色萎靡的白亦菲冷淡的说道。
白亦菲无言眼泪不自觉的流下,她不相信她从小敬仰的宗主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人,这和她印像中那个谦谦君子,温文如玉的宗主一点都不符。
她自小无父无母,自她记事起楚狂歌便陪伴在身边从小教她功法,对她就像对待楚薇薇一样,好像完全把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这也是为什么白亦菲会对楚薇薇那么好的原因,她想把楚狂歌对她的好补偿到楚薇薇身上。
可现在一切都好像变了个样,那个以前对她无微不至的宗主,居然想拿自己当修炼的鼎炉,鼎炉是何意?就是以牺牲女子的修为和寿元为代价来提升男子的修为。
她可以为宗门付出她的一切,但是绝对不是会去当一个修炼鼎炉,这是她不可触碰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