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那阴阳怪气的声音缓缓地在空气中回荡,叫人一听也知道他不怀好意,眼中的嘲讽令人只是听着都不由得感觉刺耳。
蓝宴沉看了眼秦大人,忽然便勾起了笑容,“肖震,去,掌嘴。”
蓝宴沉这话音才落,这边的肖震就气势汹汹的冲上前去,对准了秦大人的那张脸,啪啪的就甩出了两个耳光。
可怜秦大人四十多岁的人了,那只手里从来只拿过笔杆子,从来都没有拿过什么武器,自然也不是肖震的对手,直接被对方啪啪两个耳光打蒙了,呆呆的杵在原地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
他被打了?
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奇耻大辱,秦大人想尖叫,但是张开了嘴巴,却只凄惨的喷出了两颗断牙来,顿时捂着嘴巴可劲的翻了两个白眼,那样子叫人瞧着都不由的可怜。
“你们,你们凭什么打我?!”秦大人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哭哭啼啼的说道。
“秦大人,圣旨上写着,陛下要你干什么?”蓝宴沉的眼底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那眼神冷漠的好像是千年寒冰一般,冷幽幽的问道。
“当然是叫我协助你们调查季毓一家必杀的案子,而且七日之内必定要出结果!”秦大人理直气壮地说道。
“那就对了。”温玉软淡淡的说道。
秦大人的脑子还是懵的,搞不懂温玉软这话什么意思,“什么玩意?什么玩意就对了?”
“圣旨上写了,你只是协助我们调查,就是说,我和宴沉才是负责调查这次案件的热闹,你一个协助调查的人,我们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想打你就打你,不需要理由。”温玉软的语气很轻,慢条斯理的响起,听的人心神一颤。
秦大人委屈巴巴的捂着自己被打歪过去的脸,其实气的差点要哭出来了,哼哼唧唧的怒道,“不带这样的,哪里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
“你若是不想来帮忙办案,那就早些回去休息,我们不勉强。”怎么可能任由秦大人在这里为虎作伥,蓝宴沉淡淡的丢下了这样一句话后,便丢下了秦大人,拉着温玉软的手,头也不回的大步走进了季毓宅子的大门。
秦大人当真是敢怒不敢言,那口牙齿都几乎咬碎了,最后也只能默默地跟上。
这边,温玉软和蓝宴沉才踏进了季毓家的大门,就迎面闻到了一股强烈而又刺鼻的血腥味。
被那强烈的血腥味熏得皱了皱眉,温玉软嫌弃抬手来扇了扇风,然后嫌弃的皱眉说道,“这味道真是够恶心人的。”
“谁说不是呢,正是因为凶手下手狠厉,不好对付,所以才不好抓呀,两位不如去看看身体去?刚才下官已经提前去看过了,那凶手的手段令人发指,那些尸体不是少了胳膊就是少了腿,更有厉害的差点连脑袋都被揪下来了呢。”秦大人说完了这话,不忘记阴阳怪气的凑上来,直勾勾的盯着温玉软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