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这还没干什么呢,怎么就知道了?”
王夫人有点懵,不是个年轻后生么,怎么看起来一副比张大师还有经验的样子。
张坤仪一听心中大喜,这病有救了,自己的声誉也不会受损了。就算不是自己亲手治的,也是自己带来的人治的,都差不多。
“路小兄弟,这么说应该不难治吧?”
“治倒是不难治,只不过......”
“既然能治,路小兄弟你还是先替王书记治了再说吧。”张坤仪急忙说道。
“恩,你带银针了吗?”
路安然朝张坤仪问道,说白了这就一针的事儿。
“等等,先不要着急,这位小兄弟,我看你年纪轻轻的,真的没问题吗?”
“王夫人,我叫路安然,你放心吧,绝不会伤到王书记的。”
路安然对王夫人的疑虑很是理解,任谁也不会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更何况是动针。所以他主动报上自己的姓名,给王夫人宽心。
“王夫人,我保证,最起码王书记的状况也不会比现在差了。而且,这个病拖得越久对身体的危害越大。”
王夫人听路安然这么说,皱了皱眉头,又看了一眼疼痛难忍的王书记,终是红着眼,点了点头。
路安然看王夫人点了头,也不废话,接过张坤仪的银针,截下小小一段,从王书记的手背上灌入。
一般情况下,银针进入静脉往往顺着血管胡乱流窜,极易内伤。而路安然则在这银针上附了真气,操纵着银针向头顶缓缓划去。突然银针仿佛受到了阻碍,停滞不前了。
找到了!
只见路安然手指一个寸劲,银针刺中了什么东西,然后又续着力让银针顺着手臂下来,从手背刺出。
“好了”,路安然拿纸将银针包住,此时王书记只觉得头上突然一阵轻松,刚才的头痛消失不见了,正处于一种痛苦解脱的畅快之中。
“老王,你没事儿吧?”王夫人刚刚一直揪着心在旁边看着,见银针已出,忙走上前询问。
王书记睁开了眼,揉了揉脑袋,确实不疼了。
“我没事儿了,头也不疼了。”
“那就好,那就好”,王夫人偷偷摸了摸眼角的泪珠,转身对路安然道谢到。
“老王啊,这次就是张大师和这位路安然小兄弟救的你,你可要好好谢谢人家啊。我去给你们备茶。”说着王夫人去了厨房。
“真是多谢这位小兄弟了,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本领,了不得啊。不知路兄弟在哪儿高就啊?”王书记头疼一好,看眼前这人年纪尚小就有此等能耐,而自己正是缺人手之际,于是问道。
“王书记过奖了,不知道你听说过肖家实业没有,那个董事长就是我老婆。”路安然笑着说道。
“肖家实业,恩,有所耳闻。那,路兄弟......”王书记刚来不久,肖家实业听是听过,只是没什么太大印象。
“王书记,我本无大志,不过一闲人而已。只是,你这次的病可不一般啊。”路安然没让王书记再继续说下去,他当个闲散人员挺好的,所以赶紧转移了话题。
“噢,我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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