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立冬道:“我是他哥。”
谢竹星怀疑道:“他什么时候有你这么个哥了?”
迟立冬答道:“十来年前就有了。”
谢竹星一时语塞,不管迟立冬,用力拍看不到人的车窗,道:“你下来,我有话和你说。”
王超在车里道:“迟哥,走。”
因为前面的窗开着,这句话谢竹星听得真真切切。
迟立冬踩了油门。
王超知道外面看不到,转身跪在座位上,隔着后窗玻璃,肆无忌惮的、充满眷恋的盯着越来越远的谢竹星看,直到拐了弯看不到,才失魂落魄的坐好。
谢竹星还在原地,有点懵逼。
他堵了大半天,连王超的面都没见着?
王超一直摆着张哭唧唧的脸。
迟立冬问他:“你不想听听他要说什么吗?”
他说:“想。”
迟立冬不解道:“那你还?”
王超摘了帽子,摩挲几下自己的光头,道:“我不敢听。我知道自己啥定力,他说几句好听的,我就把为啥分手给忘了,然后就翻了篇儿,亲亲抱抱举高高,再打一炮,就和好了。”
迟立冬道:“那不好吗?”
王超又把帽子戴上,沮丧道:“以前我也没觉得不好,我们俩每次吵架都那样。这回不一样,分手是我赌气提出来的,还没过两天,我就后悔了,真不怪我哥说我,我就是贱嗖嗖的,结果我去找他想和好,他不肯,说他和我在一起过得憋屈,因为和我在一起,别人背后戳他脊梁骨,说他是为了上位在卖菊。我那天特别绝望,他要说分手是因为我哪儿不好,我都能改,可他说的是我们俩天生不合适,我能有啥办法?又不能重新投胎。他现在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又想和好,再过几天,万一他从哪儿听了啥难听话,再想起来这茬了,又要分手,不是折腾我吗?他是没多喜欢我,怎么折腾他也不怕,我不行,我认怂,要再来一次,还不如叫我死了算了。”
说是打台球,昨天迟立冬露了一手以后,王超压根不想献丑,胡乱捅了几杆,就说饿,想吃饭。
其实也是真饿,午饭他什么都没吃。
吃饭期间,迟立冬表现的格外殷勤,夹菜、盛汤,甚至还想帮王超擦嘴角的菜汁。
迟钝如王超,也总算觉察出他不一样,憋着一肚子古怪,问了出来:“迟哥!你该不会真想泡我吧?”
迟立冬一脸震惊,却也有些尴尬。
王超道:“要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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