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的人受的罪。没事,唐僧当年在女儿国还有这一出的。”陈毅忍不住在电话那头不地道的笑道。
“你放屁,我特么生的是什么?这东西是要我命的。那唐僧在女儿国喝个什么水,好歹最不济生的还个孩子。我这怎么闻了口香,就要生个种子出来啊?再说,这特么是生吗,这是剖啊!”隋唐冲着电话破口大骂道。
“行了,越说还越来劲了。人然然不是说了,你没事吗!老老实实待在那,想办法做点好事把气运补回来不就好了。要不你跟哥们我去部队待个三年五载,保你回来充满了阳刚之气,鬼都能吓死一打。”
“别叭叭了,痛快干事。哎,我师傅回来了,挂了。”隋唐手忙脚乱的挂断电话,从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恭维道:“师傅好。”
“你没别的事可干了吗?成天怎么哪里都有你。”秦宇一进大门就看着一脸谄媚的隋唐,他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冷冰冰的说道。
“那些事哪有我师傅重要,我的宗旨就是伺候好师傅,24小时随时待命。”隋唐走到秦宇的办公桌那,按了桌子上电话的快捷键,“那谁,倒杯温热的牛奶来秦董办公室。温热知不知道?不许烫,不许凉,温度要刚刚好。多少度?自己把握一下。”
“不,不用了。”韩然冲着他无奈的说道。
“你把那个鸟给他。”秦宇“啪”的一声,将手里的文件甩在桌子上,一脸的烦躁。
“啊?”韩然莫名其妙的看着对方。
“胖胖啊?这,这个不太好吧。不过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啦。”隋唐的眼睛瞬间一亮,他死死的盯着韩然手腕上的银链。这可是个宝贝啊,又会捉妖,又会变身。他爸可是下了死命令给他,不在然然身上套点东西出来,就不许他回家。嗯,虽然他并不打算回家。
如果单说抢地皮,布阵搞迷信,这些东西你跟别人说对方也不会信。毕竟他当时也是一听一过,彻底的无神论者。可是这事现在牵连太大,而且涉及到他们的老对头廖家,却是完全不同了。
韩然嘴里所谓的什么“勿忧花”,简直就是怪物一般的存在。何况这毒品现如今还如此苍狂。华国还好,在毒品管制这一方面,做的一向不错。可是国外几个大国,这种东西简直泛滥成灾。而且这东西若如韩然所说,如此邪门阴损。作为政界,军界的那几位大佬们,可不会坐视不管,放任它发展下去,尤其这事还和死敌廖家有关。
隋家,陈家一向紧跟秦家,早就在秦家这条大船上了。秦老那边由秦宇亲自汇报过了,这事上面的几个大人,也早已经私底下悄悄的开过会,碰了面。他爹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必须弄点保命的东西回来。开玩笑,哪个大能,身边没有点法宝!
“也,也不是不行。”韩然看着一边阴沉着脸的秦宇,小声嗫嚅着。
这两天隋唐天天跟在他们身边,搞的秦大爷北极一样的冷气无差别的乱放。昨天晚上大半夜,要不是他拦着,这家伙早就把隋唐踢出门了。
“我知道的,我耽误你俩和谐运动,耽误你俩开车了。其实也没什么的,真的,我一点都不介意。你说,你俩在屋子里,门一关,我再带上个耳麦,真的什么都听不见。千万不用顾及我,大胆的开车!”隋唐一副了然的样子揶揄道。
“咳咳。”韩然转过头,掩饰着自己有些绯红的脸颊。他这两天还真是明显感觉到,秦大爷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那天秦宇把他堵在屋子里的卫生间,差点就将他就地正法了。
“给他,拿了东西赶快滚。”
韩然没辙,在秦宇恶狠狠的视线下,召唤出了灵鸟。
灵鸟一飞出来,隋唐立刻转身就要离开,哪里还有刚刚的不情愿,满脸都是窃喜。
他扯着嘴角,边走边兴奋的嘀咕着:“宝贝,小爷给你买最贵的鸟食,给你垫最舒服的窝,再给你找最漂亮的雌鸟,保准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好给小爷我多撒点种,最好一窝抱三,可劲的生!”
圆滚滚的灵鸟不情愿的趴在隋唐的头上,看起来到像是把那家伙的脑袋当成了窝。它嘴里发出“啾啾”的脆声,似乎在不耐烦底下的人,话多。
隋唐不管不顾的乐着,他贴心的为屋子里的两位关上了门,临走的时候冲着韩然抛了个媚眼。意思是,师傅您自求多福吧!秦大爷可是饿了好几天了。
韩然看着他挤眉弄眼的,到是一头雾水。
“他这是要说什……呜……”韩然还没问出嘴里的话,就被秦宇用力的按在了书桌上。秦宇的舌尖霸道的挤进他的唇齿中,如飓风般肆虐着他的口腔,这个吻比以往更急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