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四哥之言有理,六哥雄才大略,出征帅位当属六哥为宜,儿臣也愿保六哥为帅,请皇阿玛明察。”老八门下可是多得很,原本议定的是保奏老十为帅地,可突然间见自家主子改变了初衷保举起胤祚来了,一时间大多数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但也有数十人猜到了老四、老八的用心,也纷纷上前保奏胤祚,大殿里头顿时热闹了起来,保举胤祚为帅之呼声此起彼落。
靠,该死的老四,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游戏,明知道老爷子不可能让咱挂帅,却故意保奏咱,存心是要让咱难堪的,娘的,算你狠,回头再跟你算帐。胤祚原本就知道有人会保奏自个儿为帅,也做好了相应的准备,可没有想到出头保举自己地会是老四,更没有想到老八竟然也凑起了热闹,心中不免有些子气闷,正盘算着该不该在此时出列之际,康熙老爷子发话了:“小六儿,众臣可都保举你为帅,你有何看法说来给朕听听。”
有何看法?嘿,老爷子这话问得寒啊,您老爷子若是真地打算让咱挂帅就不是这么个问法,直接一句“准了”不就成了,若不然也是问:你可有信心能胜,哪有问咱有何看法的道理,这不是明摆着想看看咱的本心如何吗?胤祚肚子里头叽叽歪歪地,可出列的动作却是快得很,大步上前,立马跪倒在老四边上,高声道:“皇阿玛明鉴,倭国不过是癣疥之患而已,并不足惧,战而胜之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儿臣为帅与否倒也无关紧要,儿臣自领皇阿玛诏令主持水师重整以来,实不敢怠慢,现如今山东水师虽已部分换装,然后续事宜繁琐,儿臣不敢擅离,儿臣愿为大军做好后勤供应,保障船、炮、火葯之齐全,至于出征之事,儿臣保奏十四弟为帅,以十四弟之才干足以担此重任,大胜可期。”胤祚的话既表明了自己并不是惧怕出征,也不是畏惧人言,只是因为船、炮、火葯等都是工部在监造,无法脱开身而已。
康熙老爷子嘴角一勾,算是笑了一下,没有就胤祚的话作出任何的表示,看向了站在王公队列中的老十四道:“胤,你六哥举荐与你,你敢战否?”
老十四大步出列,高声答道:“敢!”言简意赅,可其中的豪气却表现得淋漓尽致,再配上高大地身材,倒也有副大将军的气概。
老八眼瞅着形势不对,趁着康熙老爷子还没来得及表态,赶紧高声道:“皇阿玛,十四弟固是敢于任事,然其年岁尚小,儿臣以为以十四弟弱冠之年领军出征恐有不妥,儿臣举荐十弟胤锇为帅,十弟向来有知兵之名望,剿灭索额图叛乱之际便已见功,儿臣以为十弟为帅当可高奏凯歌,杨我大清之威。”
胤斜了眼老八,暗自咬了咬牙,也开口道:“皇阿玛,儿臣以为十四弟虽是才高,然年岁尚小,未经战阵,若是骤担大任,恐有疏失,儿臣举荐十三弟为帅,以十三弟之才当能高奏凯歌而还,儿臣之愚见,还请皇阿玛明鉴。”
***,一个个都憋不住跳出来了,嘿,这回可是热闹了,看老爷子怎个圣裁法。胤祚打定了主意想看热闹,可康熙老爷子并没有打算放过他,老爷子扫了眼跪在众臣之前的那五个兄弟,突地轻笑了一声道:“小六儿,依你看来这事究竟该如何定夺啊?”
厄,不会吧?老爷子竟然把球踢过来了,还真有够狠的。得,戏看不成了,咱自个儿演戏去。胤祚压根儿就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幕戏出现,心中倒也有些意外,略一思索之后道:“回皇阿玛地话,儿臣以为狮子搏兔亦当尽全力,倭国虽弱,但也不可大意,这帅位自然该是有能力者居之,而不是以年岁论英雄,无论是十弟、十三弟、十四弟,究竟谁是能者,一试便知。请皇阿玛明鉴。”
“唔。”康熙老爷子点了下头,接着问道:“小六儿此言有理,不过这比试究竟该如何个比法。”
唉,老爷子看来是不想让咱好过了,头疼!胤祚还真是有些子头疼了,该怎么比这可是个麻烦地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