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自嘲地笑了一下道:“嘿,满京城的人恐怕都在等着看咱府上出点笑话了,这个明兰还真是有些子让本王头疼的,二位先生有何妙策?”
妙策?邬、林二人哈哈大笑起来,各自摇着头道:“此王爷之家事,我等不便置啄。”
厄,家事?不便?***,就看咱上演一出“驯悍记”好了。胤祚眼瞅着两大谋士脸上都笑得戏谑无比,自个儿心中暗自发狠,打算新婚之夜给明兰上堂驯悍课地了。
亲王纳福晋是大事儿,可纳侧福晋却算不得大事,按清律,亲王纳侧福晋并不复杂,也不像大婚那般手续繁多,只需行纳采礼便可定下吉日良辰,将新妇娶过门之后,再到礼部、宗人府报备即可,至于冠服发放、册封,自然由宗人府、礼部在婚礼之后再行定夺,这事情原本简单得很,可轮到胤祚头上却要复杂了许多,无他,这门婚事是康熙老爷子指定的,对方还是满族重臣世家,整个婚事办得隆重至极,比之胤祚大婚时也差不了太多,一样要行文定礼、行纳采礼、行两拜礼、朝见帝、后及各宫嫔妃,与大婚相比所差的不过仅仅只是婚礼在亲王府举行,而不是像大婚时那般在皇宫内举办。
康熙老爷子之所以将此事大操大办,其用意不过是为胤祚进上书房造势罢了,胤祚心中自然是清楚了,可清楚归清楚,这么趟婚事折腾下来也累得够呛,更别说道贺的阿哥们、朝臣们,就连自家的奴才们也不停地灌胤祚酒,即便胤祚的酒量已是好得可以,也被灌得个七荤八素,走起路来都有些子颠三倒四了,待得进了洞房,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至于事先准备好的所谓驯悍计划更是抛到了爪哇国去了。晕乎乎的胤祚刚挣扎着上了床,匆忙间揭下了新人的盖头,自个儿头一沾到枕头边就呼呼大睡了过去。
酒醉之人总是容易口渴地,半夜时分,胤祚就是被渴醒了,头晕得很,口干得直冒烟,楞头楞脑地翻身而起,晕乎乎地四下打量,待得醉眼朦胧间看见红蜡烛,才想起来今儿个是自己的新婚之夜,心里头一激灵,暗叫不好:惨,这回糗大了,洞房花烛夜竟然将新娘子扔到一边,自个儿睡过头去,得,别说啥驯悍记了,这回该轮到咱被驯了。
“爷,您醒了,奴家给您备好了梅子汤,您先解解渴。”正当胤祚有些愣神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胤祚的耳边响了起来,一根盛了一半梅子汤的汤匙已递到了胤祚地嘴边。
唔,好喝。胤祚正自渴得难受,也没多客气,一口接着一口地大喝了起来,直到末了才想起这酸梅汤究竟是谁喂自己喝地,赶紧抬头一看,明兰正红着脸,低着头拿着汤匙喂着胤祚,面上的红晕在烛光之下是那么地动人,一双大眼是那么的水灵,挂在嘴角边的那丝微笑是那么的羞涩可人。
胤祚很有些歉意,摸了摸后脑勺道:“明兰,本王,嘿,本王那啥”
“爷,您别说了。”明兰放下手中的玉碗,低着头细声道:“爷,妾身自打小了起就想着能跟着爷,妾身尽自孟浪,只是不想错过爷,爷不会嫌弃妾身吧?”
明兰那副羞涩的样子看得胤祚一阵子心疼,叹了口气,伸出手去,轻轻地将明兰拥入怀中,疼爱地道:“兰丫头,本王真有那么好吗?”
明兰伏贴在胤祚的胸口,面色涨得通红,咬着唇,只是轻轻地嘤咛了一声,细细的呢喃刺激得胤祚一阵心热,一股久违的冲动涌上心头,不管不顾地将明兰抱上了床,宽衣解带,云遮雾罩,风雨漂泊间大战方起,不知今宵是何年,但见波涛起伏,杜鹃啼鸣,桃花片片落无间,今夕何夕,只慕鸳鸯不慕仙
云收雨歇之际,明兰如同乖巧的小猫般腻在胤祚的怀中,嘴中娇喘连连。胤祚手抚着明兰光滑的后背,默默地回味着激情的滋味,突地伸手抬起了明兰小巧的下巴,看着明兰那双含羞的眼道:“兰丫头,爷府中其实没什么大的规矩,但有一条,家便是家,有什么委屈尽可找本王说,但不可跟人怄气,能做到不?”
“嗯。”明兰点了点头,低头再次伏在了胤祚身上,只不过眼中却有一丝异彩在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