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狗贼,要杀便杀,休想从老身口中套出消息。”隋刘氏无力挣脱一号等人地强力压制,干脆破口大骂起来。
“嘿嘿,杀不杀你,怎么杀你,是本王说的算。你不怕死也成,本王乐得成全你,不过你那个女儿本王是舍不得马上杀的,啧啧,如花似玉的年龄,就这么死了,太可惜了。”胤祚冷笑着摇着头道。
“你,狗贼,有种就给老娘一个痛快,你不是人!”隋刘氏急得破口大骂起来。
胤祚摇了摇头道:“继续骂。很精彩,很动听。本王不介意告诉你该怎么处置你的女儿,嗯,随营军妓你总该是听说过吧,以你那女儿年纪当个营妓还能当个十年的,十年后她还能不能活着那可就难说了。本王这样的处置你没意见吧?至于你嘛,屡次行刺本王,这等罪过一刀砍了未免太便宜你了。依本王看来。让你骑木驴也就将就了。”
隋刘氏只有此女,若不是为了保护女儿。她原本也不致于会落到如此地地步,此刻听完胤祚的话,顿时浑身颤抖,咬牙切齿地骂道:“狗贼,你不得好死,老身就是变成鬼也饶不了你,狗贼,有种冲着老身来好了,你个大男人拿无辜弱女子威胁人,算什么本事?你”“啪。”胤祚猛地一拍书桌,断喝道:“放屁,无辜?你们母女俩都是白莲教余孽,原本就是死罪,刺杀本王更是罪责难逃,有何无辜可言!”
“无道朝廷,人人可反,混君狗王个个可杀!”隋刘氏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讥。
“哈哈哈”胤祚放声大笑起来:“说得很是动听,怎么不见尔等去杀你家主子,嘿,他不也是狗王吗?”
“哼,你休想从老身口中套话。”隋刘氏冷笑一声道。
“很好,去将她女儿带来。”胤祚挥了一下手,对侍立在身边的清松吩咐道。清松默不作声地点了下头,径自出了门,不多会,领着几个手下,押解着隋芳走进了地下室。“娘,娘,娘救救我。”隋芳这些天已经被吓怕了,一见到隋刘氏马上哭喊着求救。
“狗贼,你要怎样,放了我家闺女,要杀要剐,老身自受了。放开我!”隋刘氏使劲地挣扎着,怎奈全身被枷锁锁着,又被一号等几名高手压制住,根本无力挣脱开来。
“要怎样?唔,让本王好好想想。”胤祚哈哈一笑道:“其实本王也不想怎样,只要你老实交待出背后的主使之人,本王也不会拿你女儿怎样,若是不然,唔,本王就请你免费看场你女儿的春宫表演好了。”
“呸,无耻!狗贼!老身就是下了地狱也要拉着你这个狗贼。”隋刘氏急得再次大骂起来。
胤祚冷笑一声,连话都懒得回,只是挥了一下手道:“脱!”几名“箭头”走上前去,毫不客气地开始为隋芳宽衣解带,隋刘氏再也吃不住劲了,顾不得许多,呼天抢地道:“不要啊,不要阿,这还有没有天理啊,老天啊,你睁开眼吧,天底下竟然有此等恶事”
眼瞅着隋芳已然只剩下贴身小衣,胤祚挥了下手,示意暂停,笑呵呵地看着哭成了一片的母女俩道:“本王有好生之德,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
隋刘氏已然六神无主,只得低头道:“老身可以说,不过你得先放了我家闺女,否则老身打死也不说。”
胤祚摇了下头道:“放是不可能的事,尔等已然犯下了滔天罪恶,即便是本王想要法外开恩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胤祚故意说了半截的话,留了个口风,隋刘氏马上抓住了这根最后的救命稻草,紧赶着说道:“不过怎地,王爷有何要老身效劳之处,但凡老身能办得到地一定从命就是了,拼着老身这条老命也就罢了,求王爷放过我家闺女吧。”
***,早说这句话不就完了吗,还得老子费老鼻子劲,演上这么出丑剧,他妈地,敬酒不吃吃罚酒,晦气!胤祚冷冷地说道:“先将隋芳押回去,除清松外其他人都退下。”
待隋芳被押解出去之后,胤祚看着隋刘氏问道:“暗中主使的人是不是他?”胤祚用手比了个手势。
隋刘氏点了点头道:“不错,是他,我等大多数人的家眷都被他控制在手,也不敢不从。”
“哦,这么说来,整个白莲教都是他的人喽?”胤祚早已有所猜测,此时得知真相却也不是特别的吃惊,只是淡淡地又追问了一句。
“不是。”隋刘氏摇了摇头道:“我神教分南北两大派,各无统属,其中还有许多独立的分堂,他能控制的仅仅只是直隶、山东、山西这北三堂罢了,老身就是这北三堂地总堂主。”
“嗯。”胤祚点了下头,突地又问道:“今儿个派来刺杀本王地也是你堂中人?”
“不是,老身只是配合他们行动罢了。”隋刘氏紧接着又加了一句:“那些人跟老身也算是同一个门派出来的人,所学地都是刺杀术。”
刺杀术?胤祚头皮一阵发麻,默默地想了一阵道:“你的门派怎么称呼?”
隋刘氏还没答话,一直默不作声的清松抢先开了口:“是魔杀门。”
嗯?胤祚一脸子奇怪地撇了眼清松,却没有接着追问下去,看着隋刘氏道:“本王可以网开一面,留下你们母女的性命,但有一条,你必须成为本王的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