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八旗各统领,二哥少安毋躁,待得八旗统领到后,大家伙一道面圣去罢了。”
胤自持手中有人证,物证在,并不是很害怕打御前官司,但瞅着胤祚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不免还是有些子发虚,可事情已然闹到了如此的地步,他也无法抽身退步了。只能咬着牙顶住了,待得胤祚一说完,胤狞笑了一下道:“好,就依六弟所言好了。哥哥倒是很期待六弟见了皇阿玛还能有此底气。”
胤祚轻笑了一下,压根儿就不理会胤的挑衅之言,悠哉地背着手站着。随同胤祚前来的两百余王府校尉却如同猎豹盯着猎物一般,跟那帮子刑部衙役对峙着。胤祚手下地校尉已经换了几拨了,这一拨大多数是从片东瀛地李柯部里头精挑细选出来的好手,人人手上都有着十条,八条地人命,个个都是好勇斗狠之辈,身上地杀气大得吓人,可怜那帮子刑部衙役哪经得起此等阵仗,个个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八旗商号是八旗子弟的命根子,那帮子八旗统领,副统领之流的人物,每年能从八旗商号捞到五万两白银以上的收入。这还不算派驻东瀛所得地额外收入,整个收益加起来远远超过朝廷给予的禄米的十数倍,此时听得八旗商号有变,不光是八旗统领们杀来了,就连在京中地闲散旗人也乱哄哄地杀奔八旗商号总部,将一个偌大的八旗商号围得个水泄不通。
正黄旗都统鄂山在所有的八旗都统中年岁最长,位份最高,大声哟嗬着让八旗副都统们在八旗商号外用围维护秩序。自个儿率领着满,汉八旗一共十六位都统步入了八旗商号的帐房,这才瞅见胤,胤祚这哥俩个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怒目对视着,忙上前给两位亲王见礼:“啊,二位王爷请了。今儿个这事----”
胤冷哼一声道:“诸位来得正好,本王接到可靠线报,八旗商号掌总王豪谋夺八旗共产,本王不得不加以详查,诸位统领就做个见证好了。”
鄂山老奸巨滑,他早就领教过胤祚的厉害,也清楚这个八旗商号说穿了其实大部分的资财都是胤祚出的。若是说胤祚在背后支持自个儿的岳父玩手脚侵吞八旗商号的资产。根本不可能,最有可能的是一者王豪背着胤祚瞎搞。二者嘛,这就是个套子,是胤祚下地套,装的就是胤,只怕后一种可能还居多。这哥俩个都不是善类,份位都高得吓人,鄂山可不想参合到阿哥们之间的残杀中去,此时一听胤的话,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嘿嘿地笑着,可眼睛却死盯着胤祚。
***,鄂山这个老滑头还真有意思。胤祚在心里头笑骂了一句,脸上却很是平淡地说道:“鄂大人,本王不清楚二哥的话是真是假,不过刑部是干什么勾当的,想必诸位早就有了耳闻,也无须本王再多说些什么,本王请诸位来就是做个公证,别让小儿辈栽了脏就成。”
“你说谁栽赃了?混账,本王岂是那等小人。本王手中有证据!”胤一听胤祚的话马上蹦了起来。
“有理不在声高,二哥既然口口声声说有证据,那也由得二哥,不过证据是真是假,却还得两说。”胤祚冷冷地回了一句之后,看着鄂山道:“鄂大人,本王不要求诸位都统做些别地事,只有一条:这八旗商号是八旗所共有,断容不得他人染指,今儿个不管刑部作为如何,都是对八旗的挑衅,这姑且不论,八旗商号帐房乃八旗商号之重地,一旦有所闪失,八旗利益受损事小,朝廷面子大跌事大。既然本王与理亲王起了冲突,这账房交到任何一方只怕都有不妥,故此,本王请各位来,就是想让各位领着护军将八旗商号看管起来,待得我等一道面圣之后,再公开核对账目,以辨明是非,不知诸位意下如何?”鄂山等人一听胤祚的建议只是要他们做个公证,如此一来,自然是不用参与到两位阿哥之间的争斗中去,双方都不得罪,倒也使得,大家伙相互望了望,也都各自点头应承了下来,鄂山哈哈一笑道:“成,八旗商号乃我八旗共产,自是该归我八旗保护,毅亲王这个建议使得。”
胤祚微微一笑,看着胤道:“二哥,你我争端就先搁置一下,这地儿就交给八旗如何,你我有何争议,见了皇阿玛,大家伙在慢慢分说不迟。”
胤不想就这么退了出去,他手中虽有证据,可依然担心胤祚会串通八旗都统做手脚,毕竟胤祚如今在八旗中的声望可是高得吓人,可胤祚地话里头却又挑不出毛病来,正自犹豫着该拿什么作为借口一赖在此地之时,八旗商号外一阵喧哗传来,司礼太监李德全气喘吁吁地挤进了充满了火葯味的八旗商号,拖腔手调地道:“圣旨到!理亲王胤,毅亲王胤祚接旨。”
待得众人各自跪倒在地之后,李德全展开手中的圣旨,有些气促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日:“八旗商号乃八旗之根本,容不得半点有失,所有人等即刻退出商号,交由善扑营严加看管,着理亲王胤,毅亲王胤祚及八旗诸都统即刻入宫面圣。钦此。”
“臣等领旨谢恩!”众人纷乱地应诺之后,各自起了身,约束着手下全部退出了八旗商号,随即,贺铁率两千余善扑营军士将整个八旗商号严密地控制了起来,胤祚等人起轿的起轿,乘马的乘马,各自向皇宫而去,可数千八旗子弟却始终没有散去,紧跟着胤祚等人的后头一道向皇宫而去,一路上得知消息的八旗子弟越聚越多,待得到了皇宫前,已然是浩浩荡荡地数万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