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而迅猛的快感袭向男人身体的每一寸细胞,彻底松开铃口的性器激烈地射出白浊的精液,那强劲的喷射力让男人的胸腹、脸庞都染上自己祭献出的肮脏液体,过久没有承受过雨露滋润的躯体,在此番措手不及的攻击下抽搐着。
他大张口急促呼吸着,发红的唇瓣抖瑟不停,抑制不住的滚热泪水从眼角流下,大腿内侧几近痉挛抽紧,可怕的高潮让男人无助地踢动双腿,急躁的动作让他的肉穴拉扯紧缩,拼尽全力去裹含住闯进那柔润之地的东西。
“唔好紧”被觊觎已久的肉穴以不可思议的温度和紧致度包裹住去青年的性器,像个小嘴似的贪婪吸吮筋络狰狞的表皮,酥麻销魂的刺激快感从海绵体炸裂开来,这种被狠狠裹紧的感觉,这种几乎把他融化的温度,是那般的熟悉,仿若刻印在他身体里面,现今藉由再次的触碰和紧密贴合而涌现。他无法去考虑男人是否能适应这样的冲击,仿如装了动力马达一样的臀部朝男人湿淋淋的蜜洞里耸动。
他需要更深层更急切的需索,去感知他和男人曾经有过的体验。
“啊,你那里真的好舒服,又热,又软”青年激动地叹谓着,嵌入男人体内的巨大被里头焦躁的媚肉研磨挤压,勃动活跃的血管朝着本就硬得可怕的柱体输送更多的血液,让那骇人的尺寸又陡然涨大了几分,满满当当地填充撑开柔嫩的甬道,在每一下冲入的动作中插入到男人体内的尽头,那种压迫强势的感直逼男人五脏六腑,连脑颅都因这样的占有而短暂迷糊。
鼻端的浓郁甜香也是那般的熟悉,青年在狂肆的抽chā中忍不住倾身向前,舔去男人下巴沾染的精液,浓腥麝香登时在口腔中蔓延开来,融入他已沸腾万分的血液里,如强力春药般,为这场癫狂的性爱增添势不可挡的动力“呐,你不舒服吗?是不是很痛?”他甩着淋漓的汗水,居然还能空余下时间来询问男人的感觉,因为他瞧见男人在这般肉欲交缠的时刻竟然痛苦地纠结起五官,紧闭的眼睛不断滴落着热泪,那双结实黝黑的手撑住后头的沙发靠背,因用力而浮现出明显的青筋,是他太粗暴了吗?但这样的肉体交缠实在是太舒畅了,男人那滚热紧窒的地方没有停止过抽搐的动作,磨弄他狰狞的表皮,麻痒刺激的电流不断冲刷着他的腰身和背脊,迫使他的身体自动自觉去欺凌这具色气满溢的躯体。“但是我真的很舒服,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忍不住”
被青年的动作顶弄得上下起伏的男人,尽管蹙起浓眉五官扭曲,但听到青年的低喃后,仍睁开了满布血丝的双眸。
他颤抖着执起青年的左手,放在两人湿黏的交合处,让青年细嫩的长指抚弄被撑平的穴口皱褶,幽幽笑道“一点都不痛,你感觉到了吗?唔” 他绷紧了腹部及臀部的肌肉,并朝青年的下腹部撞去,使得已抽出三分之一在外头热铁又重新全根塞入敏感的内里,而柔嫩的穴口处忽然收缩了一下,连带里头的媚肉都争先恐后地瑟缩挤压入侵者,夹得青年又疼又爽,忍不住吟哦出声。
男人平凡无奇的脸庞上因情欲红霞的渲染而显得有些媚态,隆起的胸肌染上汗水闪闪发亮,声线低沉而颤抖“每次你顶到我里面的时候,我都很舒服,但是”他顿了顿“还不够,哈啊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他以五指紧扣住青年与他截然不同细白的手指“我受得住,用力插进来啊!”男人突然凄厉地吟哦出声,浑身发抖的青年在他无形的召唤下,犹如解开了禁锢已久的封印一般,释放出了一直隐忍的猛烈兽欲,发疯似地朝那软嫩潮湿的地方冲刺撞击,啪啪啪的羞耻拍打声和男人沙哑的悲鸣融汇在一起,回响在偌大宽敞的客厅内,湿滑的甬道被强硬的硕大肉棒摩擦刺弄,销魂的兴奋点遭到折磨般的戳顶,麻痛和欲潮在这具淫欲肉体里横流冲撞,满当地让他几乎承受不住。
充血坚挺的性器在两人贴合的腹部磨蹭甩动,点点腥浓白浊无法遏制地再度喷洒出来,男人模糊哽咽地哭喊着,红肿的肉穴被插得抽搐痉挛起来,但那双健实大腿紧紧夹住青年劲瘦的腰身,汗湿的臀部乖巧地配合着肉棒顶入的动作撞向青年的茂密丛林,撞出让人无地自容的浪荡水声。
“啊,里头好湿,好像有很多水”几近咬牙切齿的青年,糊里糊涂地说着连他自己无法分辨的胡话。
他死死盯着两人相连且湿得一大糊涂的地方,瞅着那柔嫩入口不断吞吐着自己,每次当他抽出性器时,那布满青筋的柱体上会裹上更多的浊白粘液,到底是他射进去的精液还是男人泌出来的肠液。
他分不清,绵密的快感几乎夺取了他所有的感官,全身仿若只剩下那根丑陋肉棒仍存在一丝感觉,到底刚才有没有射过精。
他也想不起了。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他和男人能够继续交缠下去,只要男人的躯体能够给予他所要的温暖便足够了,就算现在死在男人怀里。
他也甘之如饴。
日已落,夜色临,这场久违的肉体交缠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不知疲累为何物的青年,在这所房子内一切有可能的地方,享用着男人的身体。每次射精后他根本不想把东西抽出来,因为射在里头的精液会溢出来。
他十分恐慌,那是他献给男人的宝物,要好好地留在那个销魂的地方。青年的想法相当稚嫩,即便他射得再多,男人也不会为他留下任何的子嗣,或许,精液只是青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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