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见季景越这么说了,于是常凛也就没再问下去了,他说:“这个通讯器是第一军团给的,他们的通讯器里面都放置了监控,不能打开。”
季景越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好一会儿之后猛地从地上跳起来,他手忙脚乱的将通讯器打开,胡乱看了几眼,头疼的丟给常凛,说:“你看看里面有被装了什么……吗?”
季景越不确定的说。
“……”常凛皱着眉头接过来,沉着脸到处翻了翻,然后毫不留情的扬手,狠狠地朝着不远处翻滚的海浪丢过去。
季景越心都凉了半截。
常凛沉声道:“现在我们必须赶快离开这里。”
季景越心慌意乱的点头,站在原地看着常凛开始忙活撤退的准备,他嘴唇微不可见的动了动,随即道:“我不知道是谁装在里面的。”
通讯器跟他明明是一直挂在身上的,没道理被人装上通讯器而自己还不知道。
季景越很了解自己,因为习惯使然,他一般不会进入深度睡眠,所以戚跃他又怎么做到在自己毫无所觉的情况下把监控器装进去的?
他有点头疼,他一脸颓废的坐在地上,心中满是对自己的怀疑一一他什么时候变得对戚跃这么没有警惕心了?
常凛将气垫船费力的推到海滩上,然后又将今天早上刚刚抓到的几条鱼丟进船里,常凛回头看了一眼还在自我怀疑的季景越,叹口气,然后走过去,将人从地上拉起来。
“走吧,别胡思乱想了。”
季景越一脸哀戚,“我们现在是不是要改变航线了?”
在海上飘荡了两天两夜,已经吃厌了烤鱼生鱼片的季景越已经对它们产生了厌烦,但却又不得不踏进气垫船,懒洋洋窝在角落里,说:“你走之前华子贺就没有说什么吗,我以为他会舍不得你,老常,你这样做就特别像那些渣男一样了。”
常凛默不作声。
季景越顿感无趣,说:“也不知道华子贺是瞎了还是怎么着,居然看上你这么个闷葫芦,他就不觉得跟你待在一起很无聊吗。”
常凛早就习惯每天被季景越在耳边不断的轰炸自己,但是他向来寡言,所以就一直任由季景越自己说,他从来没有回应过,除了偶尔被季景越说的烦了,才会说个“嗯”“哦”“可以但是现在,常凛在听到季景越说这句话的时候,眉头一挑,条件反射的就接下了,“戚跃又冷又少话,你是怎么看上他了?”
季景越被噎了一下,摸了摸鼻子,大咧咧的说:“他长的好看,腰板正腿长脾气还不错,我看上是很正常的。”
常凛皱眉,关心的重点立即就偏了,“我脾气也很好,为什么你没有看上我。”
季景越倒是没自恋到往常凛暗恋自己的方面想去,到底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老友了,说话也没什么顾忌,他说:“可能是看过你光屁股流鼻涕虫,所以就爱不起来了吧。”
常凛一愣,想了想,才好意的提醒他:“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已经不光屁股了。”
“刚认识的那年你十岁,你还记得那年的你有多难教吗,你还记得十岁那年的你连一个五岁的小屁孩也比不上吗!跟个小弱鸡似的,总觉得轻轻的一捏,你就要死翘翘了。”
季景越越说越感概。
十岁那段时间的事情他已经不记得很多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对常凛的事情记忆犹新,可能是当初刚认识的常凛给他的感官太新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