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事情总有吧?”
江小燕再也说不出话。
好半天,她哭了:“阿才,我是为了我们好,我太爱你了。”
“爱我?爱我你骗我干什么?”
“那不是我愿意的,那个流氓,那个流氓早在背后打我注意了,他要对付我,我挣扎了好半天,我打不过人家,我……”
“好了好了,别说了,听着恶。”
陈良才粗鲁地打断了江小燕的话尾,手一摆:“睡觉。”
“老公,请你原谅我,我真的真的爱你。”
“不说了,没意思。”
陈良才在床上闭了眼,再也不理江小燕,江小燕跪在地上,以泪洗脸,哭的伤心至极,他也没起来安慰一句。
江小燕没想到,陈良才会这么在意她的过去。
自此以后,两人的婚姻,就走上了满含痛苦的道路。
去年的一天夜里,江小燕出差回来,第一次碰到了丈夫出轨,把一个艺院的女孩子带回家来,就在自己家里,就在自己和陈良才躺过的那张床上。
“嗯……嗯……”
大门开进来,屋里灯火通明,进入江小燕耳朵中的第一声,不是儿子丁丁的声音,也不是陈良才的说话声,而是一个小女孩子的娇嗲之声,发自半掩的卧室之门内。
“谁?”
江小燕奇怪,谁来她家做客了?做客也不能做到卧室里呀,做客也不会发出这种声音来呀。
待看到地上的一双高根鞋子,还有沙发上一件女式袭皮外套,以及浓浓的香水味儿,江小燕心里“咯噔”一下,脸就气白了。
那双鞋子不是自己的,那件脱在沙发上的袭皮外套,也不是自己的,这屋里来了一位女客人。
屋里来了一位女客人,不在客厅在卧室,还发出那种声音,那会是什么好事?
江小燕带气悄悄走到卧室门边,轻轻推。开门,屋里不堪入目一景,映入她眼帘。
灯光昏暗下,床上赤裸裸躺着一男一女,在干着一件不应该他们两个人干的事。
一男一女合在一块,不停地运动着。男的发出嘿嘿叫声,女的发出嗯嗯娇吟,床咯吱咯吱直响,灯光不明不暗,足以看清眼前这一幕了。
男的在上,是她老公陈良才,裸露的身躯,重重地压在一副雪白女身之上,硕大的屁股,在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间,不停地耸动,嘴里气喘如牛。
躺在洁白床单上的,是个女人,确切地说,是个女孩子,披头散发,眼睛迷醉地半闭着,手紧紧抓着枕头,胸前两个大肉团,随着男人的狠动,不停地抛来抛去,白的晃眼。
修长圆润的双腿,紧紧勾着压在其间一个硕大的,不停蠕动着的黑山,一条粉色的短内挂在雪白精巧的小腿上,一晃一晃的,身子被男人一上一下地抛弄着,嘴里时不时发出嘶哑的喊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