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那个渣渣又来了。”麒麟一见不远处缓缓走来的肖成哲立刻拉响警报器。】
【岑晨面色无异继续盯着电视看,心下却在问麒麟,道:“今天有变化么?”】
【“还是很缓慢,照这个速度下去没有个一两年的功夫别想全部流逝完。”】
【听到麒麟的话,岑晨直接黑了脸,咬牙切齿的道:“你不是说他身上的法则相对薄弱么?为什么要这么久?”一两年与这人周旋,他怕他哪天忍不住就把他给杀了。】
【“嘤嘤嘤,主人,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啊,只要这个渣渣回一趟家,隔天,我就感觉他身上流逝掉的法则莫明奇妙的又被补回来了大部份,所以这么多天了,他身上的法则其实根本就没流逝多少。”麒麟此时分外的欲哭无泪。】
还不待岑晨想出个所以然,肖成哲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把专程买好的点心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开口道:“徽记的栗米糕是京都一绝,平时见你爱吃点心,今天特意开车过去给你买的,小晨可以尝尝,刚出炉的栗米糕味道最佳。”
不待岑晨有所反应,就见岑舜景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将一盘已是切的大小相同的苹果放到了岑晨面前,还适时的开口嘲讽道:“小晨半小时前刚用过中饭,现在只能吃水果。”说着把对方带来的点心直接从岑晨面前挤了开来。
肖成哲面色有瞬间的僵硬,但想到对方是岑晨的哥哥,将来的大舅子,也就把心中的不忿硬生生的压了下来,道:“是我想岔了,没考虑到这一层,下次等下午茶的时候我再帮小晨买。”
听到肖成哲的话,岑舜景直接黑了脸,自从上次开始,肖成哲几乎成了岑家的常客,每次的目标直指岑晨,那伏小做低的姿态让岑家众人对他的印象一直非常好,而岑晨对他渐渐也没有了最初的排斥,甚至有时候还会回两句话,而这一切看在岑舜景的眼中却变了味道。
他的直觉告诉他肖成哲就是来抢他弟弟的,在他心里,肖成哲就是想霸占他在岑晨心中大哥的位置,想代替他成为岑晨心中最重要的人。
想通这一点的岑舜景至始至终对他都没有什么好脸色,暗地里更是对肖成哲提防不已,就怕他一个没看住,自己用了这么多年来维系着的位置就花落别家了。
对于他们俩语气下蕴藏的风暴,岑晨表示:我听不懂!
看完手中最后的一封文件,岑舜景抬头见指针已指向凌晨时分,揉了揉太阳穴,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四肢,这才回房间浴室洗漱。
回家的这么日子,岑舜景几乎每天都是这么过来的,白天除了岑晨睡午觉的时候,他鲜少会去办公,几乎是整天整天的陪着岑晨,哪怕只是看着岑晨专注看电视的模样,他的心里都涨涨的,溢着满满的满足。
更何况至从那次闹剧过后,他还得随时提防着肖成哲,他办公的时间也就被压缩的更短,几乎每天都是工作到凌晨才能上床休息。
如往常般,洗漱完毕后,进到岑晨房间发现他并没有踢被子,帮他掖了掖被褥,在他额上印下个浅浅的吻,轻喃句晚安,这才回到自己房间睡觉。
近些年岑舜景看起来非常清闲,但一直以来所承受着的心理压力都非常之大,直到不久前医生宣布岑晨自闭症痊愈时,他心中一直吊着的那块大石头才真正落了地,许是长期紧绷的神经终有松懈的关系,很多被一直压抑着的东西反而是爆发的更厉害了,在那之后,他竟然开始慢慢的做绮梦。
刚开始时,岑舜景以为是自己的欲望被压抑的太久了,所以也考虑着岑母一直在他耳边念叨着的成家的问题。
对于他的婚姻大事,岑母一直以来都非常热衷,一直在他耳边催促着让他带个儿媳妇回来,前前后后也一直在帮他物色家世清白的女孩子。
察觉到自己生理方面的需求,岑舜景前前后后也与几个女孩子相处过,只是他从来不会对她们产生任何性欲上的想法,惟一有的也只是哥哥对妹妹的爱护。
然后上流圈子中所有人都知道岑舜景不行。
听到这些传闻时,岑舜景颇为哭笑不得,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岑父岑母再也不逼着他快点结婚了,甚至连结婚这个字眼都不敢在他面前提,生怕触及到他那条敏感的神经。
只是他做绮梦的次数却不见少,梦中他的意识总是混混噩噩的,下意识的非常抗拒着对方的靠近,只是在一次嗅到对方身体上传来的清香后,却改变了想法,反而开始主动的索取。
只是那阵清香到底是什么味道呢?岑舜景总感觉自己应该非常熟悉,但浑浑噩噩的脑袋就是想不起那到底应该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