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先前说,你不喜欢我。”
苏既明窘然,反驳的话正要出口,羲武却一脸认真地接着道:“以后,不要骗我,我会当真的。”
这一句话呛得苏既明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羲武将苏既明拉到一旁:“我看看你的伤。”
苏既明顺从地靠着一棵大树坐下,羲武解开他的衣襟。伤口并无大碍,只是新长出的皮肉尚不结实,承受不住他激烈的动作,有些地方又泛了红。看他隐忍的表情便知道他在忍痛。
羲武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苏既明看见他的手心。羲武自己的伤口愈合得很快,然而疤痕还没那么容易消除,因此他手上深深浅浅一道道印记,看得人触目惊心。羲武正要再次割手放学,苏既明按住了他:“不用这样,我的伤已经好多了。”
羲武却很固执:“还没好。”
苏既明实在不忍他每次都这样,道:“你们乌蛮族的圣泉水如此灵验,你手上就没点别的治伤灵药的吗?”
苏既明本意想问羲武的权杖上那些珠宝和金蛇一类的物事是否也有相同的功效,总好过一次次伤害自己。然而羲武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竟弯下腰,用温热的双唇吻住了苏既明的伤口。
苏既明吓得一个激灵,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你干什么!”
羲武湿|热的舌头扫过苏既明的小腹,只停顿了片刻,惜字如金地丢出两个字:“疗伤。”
伤口新长出来的皮肉十分敏感,被羲武一舔,又麻又痒,一股热气直往头顶上蹿,把苏既明脸都蒸热了。他双手抵着羲武的肩膀,大着舌头“你你你”了半天,总算憋出一句:“你的唾液也能疗伤?”
羲武连头都不抬,吮了下苏既明乳|尖附近破损的一处小伤,激得苏既明又是一阵哆嗦。他道:“是。”
苏既明原就十分敏感,自打离了儋州,他已有一个多月没叫人碰过,被羲武这般“疗伤”,,胸膛的皮肤都红了。他十分怀疑龌龊的大祭司又在扮猪吃老虎,气恼道:“你骗人,若是你的唾液真有疗伤的效果,前几日你又何必放血?”正常人在两者之间都会选择不伤害自己的方式吧?!
羲武终于停下动作,抬起头表情认真地注视着苏既明:“我说过,我从不骗人。”
苏既明:“……”
“我只是怕你生气。”
“……”得,瞧瞧自己把人逼成什么样了,说得像是自己无理取闹害羲武每天往手上划拉一道大口子似的!这叫他还能说什么?多么单纯的乌蛮人啊!
羲武见苏既明无话可说,俯下身,再次吻住苏既明苏既明最靠上接近锁骨处的伤口。
苏既明仰起头,大口喘息着。酥麻的感觉从他的伤口蔓延全身,让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手心亦紧紧攥着裤缝,心跳加速。不能怪他定力差,年轻气盛的男子有几个经得住这般刺激?羲武也不知有意无意,动作时轻时重,撩过他最敏感的地方,总能换来苏既明一阵战栗。
当羲武起身的时候,苏既明已是面红耳赤、全身酥软了。
苏既明慌乱地挪开目光:“我们走吧。”
然而羲武再一次欺身靠过来,吻住苏既明下巴上那道已经愈合的伤疤。
两人的脸凑得极近,羲武长而浓密的睫毛已经触到了苏既明的脸颊。苏既明怔忡地看着他的双眼,宁静而深邃的目光令他慌乱的心竟趋于平静。
片刻后,羲武微微仰起头,吻住了苏既明的唇。
☆、第二十四章
苏既明几乎没怎么反抗,一来是他全身酥麻无力反抗,二来是羲武只是在他唇上停留了片刻就离开了。
刚刚才发过一通火,苏既明此刻连火都发不出来了:“你不是说你不骗人吗?”
羲武不解:“我何曾骗你?”
刚才的那一个吻让苏既明更加怀疑羲武的唾液是否真有疗伤的功能,或只是趁机占他的便宜。苏既明质问道:“我的嘴也受伤了么?”
羲武居然还认真看了看,摇头。
苏既明道:“那你亲我做什么?!”
羲武十分坦然地想了想,用那不太标准的汉语四平八稳地念道:“情不知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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