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这次就劳烦老哥了,来,喝酒。”华文说着,举起杯。
双方饮罢这一杯酒,华文又朝周立说道:“小周,去把老鸨子叫来,给我老哥加个菜。”
张德笑了,这小子,懂事!
其实张德对华文的感观很好。
聪明,大方,待人接物也十分得体。
尤其是一起在这教坊司里玩耍了这么多次,华文都只是听听曲。
这定力,难得。
几人推杯换盏,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上门女婿在哪个年代都不是啥光彩的事情,但却也得分情况。
于校当朝三品,独女,这情况就很吸引人了。
那些名门望族的嫡子虽不可能来参与,但庶生子大概率都是要来试试的。
至于那些没有跟脚的青年才俊,估摸着也就是充个数罢了。
不多时,酒局散场。
张德和周立几人被老鸨子引着离开,在他们离开时华文趁几人不注意给老鸨子打了个手势。
这夜半时分,教坊司已经进入了下半场,热闹的很。
虽说隔音设置已经尽量完善,但碍于时代条件有限,反而搞得若隐若现,让人更加想探个究竟。
‘咚…咚咚…’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
来人年约三十,身高七尺有余,一身华服,名叫南余,是这教坊司的主管。
在这种类似的场所中,主管的职位说白了就是镇场子的打手头头。
教坊司虽说是官家的场子,很少有人刻意闹事,但白嫖的,酒后互殴的,争风吃醋的也不少。
“华老师。”南余将门重新闭上,躬身施礼,神态很谦恭。
自上次事件之后,这金陵城内道上的人几乎全部俯首,华文俨然已经成为了教父一样的人物。
当然,也有个别此前漏网没被抓进牢里的依旧不知死活的阳奉阴违,结果就是第二天被人发现溺死在了茅厕里。
说到底,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怎么死都不冤枉。
至于老师这称呼,是华文要求他们这么叫的。
“通知所有人,明天下午开会。”
“是…”南余面上依旧恭顺,但心里难受的想死。
这华老师有事没事就叫大伙开会,我们这些道上的哪时候搞过这个。
若只是开会,大家坐在一起闲聊倒也罢了,无非是耽误点时间。
但这会上还要每个人轮流讲话,会后还要写心得总结就有点过分了。
那些黑老大一多半连字都不认识半筐,更何况像他这种中层干部们。
尤其是会上那些议题,什么‘梦想’、‘未来’、‘人生’,简直是折磨。
搞得好几个大佬都准备金盆洗手回家种地了。
华文摆摆手,南余又施了一礼,退着身离开。
这些人的心态华文很清楚,也明白这种行为实在是折磨人。
但没办法,作为一个新领导想要了解这些手下,想要让他们通力合作并且紧密的围绕在自己周围,只有一个办法。
开会,不停的开会,甚至会议内容都不重要。
通过会议和沟通树立自己的威信,拉拢一些得力人手,同时确定每个手下的能力大小,在将来真要用到他们的时候不至于给自己掉链子。
同时利用这些,王皮鞋三人这段时间也像是坐火箭一样,职位飞速提升,已经成了中层骨干,手下小弟也突破了五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