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毕竟要是太多人讨厌你那感觉多不好受?”徐扬三句话脱离正经。
钟锐懒得理他,只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
那人说他是英语系的,这点应该不是说谎,毕竟他绝对不是自己班上的,不然自己不会听不出声音,但也不会是外人,毕竟他很清楚自己此行的目的。
既然是英语系的,自己又不认识,应该不会有直接上的仇恨关系,再想到他前几天都没出手,但今天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出手了,说明可能有什么事情刺激了他,排除对方脑子有问题和认错了人两个猜测,再结合一下昨天一天下来发生的事情,他只能得出对方是因为柳凝而对自己下手的结论。
偏偏自己对那人的脸的印象模糊不清,现在能依靠的只有那个手表了,既然是外语系,又很有可能和柳凝是同班同学,那么范围就缩小了很多,到时候应该会有人对那个手表有印象。
刚想到这里,就听见徐扬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就听他在那儿嗯嗯啊啊了几声,转过头悲愤欲绝地瞪着钟锐。
“刚刚系花来电话问你醒来没有,估计待会人家就要来看你了,好像还亲手做了什么吃的送你……呜呜,这等好事怎么就轮不上我呢?好不容易有美女给我打电话问的居然是你的事情……”
“对了,这件外套我就帮忙带回回学校给苏决还过去好了,你就好好跟系花二人世界去吧。”徐扬一边说一边拿起椅子上的外套。
“等等。”钟锐脱口而出,吓得对方手一松外套又掉了回去。
“钟哥,你这么大声干什么!吓死我了……”徐扬拍拍胸,说完又一脸狐疑地望着对方:“反应这么大,难道是舍不得我?不想跟系花二人世界?”
“……”钟锐张了张口,把正要脱口而出的“外套放下,人可以走了”咽回肚子里。
自己这也太奇怪了吧?
钟锐心里却不知怎的一阵烦躁,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烦躁个什么劲,最后还是说道:“算了算了,你走吧。”
徐扬比他还莫名其妙,嘀嘀咕咕地埋怨了几句就拎着苏决的外套离开了。
……
是夜,万籁俱寂。
这所医院地处郊区,周边白天就很安静,到了晚上就更不用说了。
因此这间病房的门把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内变得格外响亮。
来人显然已经很小心了,他推开房门后,警惕地朝内看了看,床上的人安安静静睡着,除了隐约可闻的呼吸声没有其他动静。
他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内,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起什么来,但是奈何手办天摸不到自己想要的冰凉感。
应该会放在这附近的啊……怎么会没有?
来人寻半天无果,眉头越皱越紧。
恰在这个时候,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钟锐老老实实在病床上待了一天,同学们陆陆续续来看望过后也走了,导致他心里颇有点怀念上课的生活,望着病房窗外那轮皎洁的明月时,心里不知怎的有些不是滋味。
那家伙还真就没来……不过想到昨天他做了那么多,还在这儿守了大半夜,估计也累坏了吧?不来也实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