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没有血缘,他和她还是兄妹关系,这样的结合与乱|伦没有两样,会使得整个萧家沦为笑柄。这样的结合……他也从来没敢想过。
萧般若命令自己别过了眼睛不再注视着她,落寞也好,伤神也罢,只愿烦恼的是他一个。
她,是飞,是落,只要能像这样一直笑着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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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笑的人,不管到了何方,遇见了什么事情,都改不了爱笑的毛病。
玉宝音其实是个不大爱笑的,她不过是爱乐呵,天大的事情,乐呵乐呵就过去了。
看见什么都能乐呵的起来,唯有见了她舅舅,立时就换上了愁眉苦脸的模样。
不为什么,就因为秦缨太不像她舅舅了。
早在南朝的时候,玉宝音就问过她娘,是不是她外祖母生她舅舅之时,被人调了包。
她舅舅的脾气既不像她高冷无情的外祖父,又不像她端庄大气的外祖母,更不像她娘是个有城府的,完全就是个自成一派的奇葩,不是一般的没有心肝。
打南朝那边传来的消息说她外祖父今年春天吐了两回血,真的是病入膏肓。且这消息的来源可是她的上哥哥,真实性绝对可靠。
可她舅舅该吃吃该喝喝,还是一点儿都不着急的模样。
要知道,若不能赶在她外祖父驾崩之前回南朝,她舅舅这个太子,再也不可能晋升,还得贬值呢。
若一贬值,他在长安的地位那就更加的尴尬。
她娘和萧爹一直在商量对策。
大周就是再强,也干预不了南朝的内政,毕竟南朝不是大周的属国。
是以,她萧爹这个大司马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办法。
看不下去的玉宝音对秦缨道:“太子舅舅,你若是想回建康,我替你进宫向大周的皇上请命。”
可秦缨却道:“父皇并没有下诏叫我回去呢!”
玉宝音气了个绝倒,心说,她外祖父现在还能不能下诏还是个未知数。
她忍着气又道:“你若是不敢自己回去,我陪你回去怎么样?”
秦缨笑了,“你一个姑娘家的,别想那么多了,还是回房绣你的嫁妆去吧!”
玉宝音:“……”你要不是我舅,我一定揍你。
这还是月前的事情。
傍晚时分,玉宝音和萧般若、商轨从皇宫回转,就见府上的奴仆们皆换上了孝衣。
玉宝音的脸色顿时一沉。
那厢的商轨便道:“难道是真元帝……驾崩了!”
玉宝音道:“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事情呢!消息传到长安,至少已过七日。”
这几日里,建康会发生什么?谁坐上了宝座?还有赫连上有没有受到牵连?
一想起这些,她的心便怦怦跳。
玉宝音是一路小跑到了秦愫的浮曲园,一去便瞧见了正抹着眼泪的她舅舅。
她没好气地道:“你在这儿哭,你父皇听不到。”
“不许这样和舅舅说话。”秦愫将怀里的萧南推给了俶尔,叹了口气问:“大司马怎地还没有回来呢?”
秦缨哭着道:“到了如今,还能有什么好办法?我怎么也想不到,父皇至死都不肯下诏叫我回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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