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张丰笑:“吃完饭就去吧。”
“小韩,”何盛忽然说:“记得把相机带上。”
“嗳,”韩滔放下碗:“我去找一下。”
韩滔把那只小小的行李箱拉过来,就在饭桌旁打开。
“相机……”韩滔手一顿:“诶,我钱包呢?”
何盛:“你自己钱包你没拿着么?我们怎么知道。”
“我就放箱子里的啊……”韩滔一边在箱子里翻来翻去,一边嘟囔。
“这,”张丰脸色一变,重重地把筷子扣在碗上:“领导,那箱子昨晚放在你们屋里,我可没动过啊。”
“张大哥我没别的意思!”何盛赶忙说:“这小子脑袋缺根弦,肯定是他忘带了。”
“哎!”韩滔手里攥着个小小的黑色皮包:“夹在衣服里了。”
何盛笑骂:“你他妈能不能带着脑子出门?”
江天晓想他们这是在试探张丰,又想,既然张丰昨晚偷了行李箱又送回来——那刚才他的反应真快。
按理说,做贼心虚的人这时候肯定吓了一跳,可张丰竟然立马就说“我可没动过啊”,他越敢这么说,证明他越是不怕怀疑。
等等,这么说来昨晚张丰并没有从箱子里偷东西?那他是什么意思?
又想起昨晚那诡异的声音,江天晓还有点哆嗦,那是什么声音?为什么早上就没有了?
“走吧,”何盛起身:“张大哥,麻烦你带路了。”
“客气啥,”张丰笑着说:“你们回去了给上面说说,多给我们拨点扶贫款噻。”
“一定的,”何盛叹了口气:“你们这儿真是发展得不好啊,我看村里都没什么年轻人。”
“是啊,”张丰说:“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
“他们出去打工挣得怎么样?”
“有多有少,”张丰顿了顿,继续说:“也看干什么吧。”
何盛点点头,又挑起别的话头。
就这么一路说着话,到了祠堂。
这是江天晓第一次见到祠堂,和他想象中的高大庄严并不一样——
是一间平房,木制的,破破烂烂。
感觉一阵大风就能刮倒。
“之前村里一直说翻修,”张丰介绍说:“钱不够,就没修,破得很了。”
这祠堂不过是一间稍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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