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表堂堂,婉拒了秦闻留他吃饭的邀请,然后大步离开。
路过苏珩身边时,玫瑰香味浓郁,萦绕在苏珩鼻尖,青年立刻打了个喷嚏,嘟囔道:“哪儿来的花?靠,我花粉过敏。”
宋禹肉眼可见的石化了一瞬,差点儿被门口的台阶绊倒。
没人知道宋禹对于自己的信息素味道有多么耿耿于怀,一般情况下不予以表露,总是费力用玫瑰花枝下的泥土气息掩盖,如此才不会显出轻浮来。他从小到大只交往过一个Omega,还因为对方过于矫情作死不到半个月就分手了,为此短期内PTSD,没了再找的心思,谁知道二度动心……竟然花粉过敏!!!
司机胆战心惊地看了眼后视镜,从他认识宋禹少爷到现在,第一次从对方脸上看到了这么精彩纷呈的情绪变化,生气中夹杂着懊恼,甚至还有几分委屈巴巴。
饭桌上,安景文打量了苏珩一阵,忽然问道:“小子,想过以后找个怎样的伴侣吗?”
“可爱点儿的Omega吧。”苏珩酒醒了,正襟危坐,一边回答安景文一边想着晚上加班。
安景文继续:“没想过找个Alpha?”
苏珩不服气:“Boss,一般的Alpha我还真看不上,像迟总这类的,也基本喜欢Omega。”
迟寒不知道被戳到了哪根神经,立刻表明忠心:“秦闻不管是什么我都喜欢。”
苏珩哽了一下,耸耸肩不说话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安景文却没松口气,他将苏珩教得太过,以至于这人隐匿心思的本事有时候连他都能骗过去,他跟苏珩共事如此久,从来都不知道青年花粉过敏,过敏?过敏个锤子!安景文越想越不对劲儿,他分明是闻到了玫瑰花香!
闹到深夜一行人就此散去,苏珩自己开车,他抬头望着皎洁的月色,不知想到了什么,勾唇浅笑。
一周后,果冻被接到老宅,秦闻得空就跟着迟寒一起去公司,机密文件他想看就看,偶尔帮着迟寒料理两件,等一沓文件看完,秦闻皱眉,“怎么跟宋氏的合作一下子增加这么多?”
“宋氏是宋开的本家,朋友之间互利共惠也没什么。”迟寒云淡风轻,但语气中明显透着一股“我知道内情快来问我”的味道!
秦闻立刻跑到迟寒跟前,顺势坐在他腿上,“说!怎么回事?”
“秦乖乖,你平时那么聪明,怎么这阵子就看不明白了?”迟寒说着轻轻解开秦闻的衣领,堂而皇之地朝里面瞄了眼,这动作要别人来那相当猥琐,但迟先生不同凡响,他硬是能把原本平静的气氛撩拨出一丝旖旎来,“你仔细回忆一下那晚在轰趴馆,宋禹的眼神在谁的身上停留时间最长?”
脖颈下的脑袋一直蹭,秦闻没办法微微后仰,将前后画面过了一遍,忽的,他瞪大眼睛,同时迟寒咬住了他的锁骨,秦闻一声闷哼,抓住迟寒的胳膊,声音发颤:“宋禹冲着苏珩来的?”
“嗯……”迟寒的心思已经全然不在这个上面了,他掐住青年腰间的手微微用力,已经彻底沉浸在薄荷香气中。
“别闹……”秦闻拒绝得毫无底气,在理智涣散前坚持讲话说完,“你什么打算?”
“我老丈人一脸的不情愿。”迟寒接道:“我卖他个人情。宋禹不是想借合作的由头近距离接触苏珩吗?我偏不,我让白棠顶上了。”
秦闻:“……”这人跟他老爹天天互相嫌弃,结果呢?都是一肚子坏水。
宋禹此刻骂娘的心都有了。
对面坐着笑容和煦气质不凡的白棠,但宋禹怎么看怎么闹心,他带着几分情绪签了合同,俊眉都皱在了一起。那日见过苏珩后他跟着了魔似的,睡梦中都是青年靠在门口软软糯糯的样子,诚然他已经知道了,苏珩就是个工作狂,但不影响,因为都是一个人。
白棠也是个人精,岂会看不出来?他收好合同,打算皮这一下:“还有两个项目的合同,宋先生打算什么时候签?”
对,他就剩两次机会了,宋禹双手合十,看起来像在拜托白棠,“我提个小要求。”
白棠:“当然,只要我能办到。”
宋禹:“我下次不想看到你了。”
白棠:“……”
白棠忍住笑出声的冲动,起身颔首:“失礼了。”
宋禹琢磨着这次终于可以是苏珩了,他满怀信心,精心收拾了一番,结果包间门打开,走进来的是迟寒。
宋禹:“……”
宋禹气笑了:“不是,迟总你也这么无聊的吗?”
“我认认真真跟你谈生意,你觉得我无聊?”迟寒反问。
宋禹被磋磨得不成样子,哪怕这波迟寒给他让了两个百分点,也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