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洗了,别漏了何处。”不远处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阿丑不禁睁着眼看去,那里坐着一人,隐在黑暗里,看不太真切。
在冷水里泡久了,阿丑虽还被情/欲折磨,可脑子没那么昏沉了,理智回来了些。这才发现为他洗身的都是女子,赶紧推拒了,“这………这………姑娘………”
几名丫鬟可不管他愿不愿意,只遵照王爷的吩咐,将他里里外外都洗刷了一遍,甚至是下□处,也套了薄巾子进去,纤细的手指就进出洗干净了它。
阿丑想挣扎着,没什么力气,又被几名丫鬟按住身子。眼睁睁见了那纤细的手指摸了他那处,洗出些东西,一见那些漂浮水面的白腻,阿丑就惊了。
直到被送上华软的床榻,阿丑忍住体内的欲/火,只想了那些东西怎从他那处出来,那些东西是男人的………男人都有的………从男人那活儿里泄出来的………不就是那东西?
阿丑还呆着,一人上了床榻,靠近他身,在他耳边低语着,“可清醒些了?”
阿丑转过头,一见那张美容,才真正清醒了,咬着牙,忍耐着逐渐聚集下腹的灼热。猛然想起什么,忙往后退去。
“今日你可快活了?”阿丑往后退去,殷子湮也没急着抓他过来,反而懒懒地靠在床头,唇边带着点笑。
这话直叫阿丑心惊,白日黑夜,酒楼歌声,男人女人寻欢作乐,一些片段如潮水涌上心头,大脑里充斥着那些淫/靡不堪的画面,越来越多。刚开始时一人,后来又有一人,先前的不快活在后来那人来时消退了,快活感袭上他身,真是不能自拔。
他记起今日是出府了,到了街市去,还买了个鞠球,对了!鞠球呢?阿丑茫然地望望四周,这里是王爷的寝屋,哪里有什么鞠球?
他记得拿着鞠球进了茶馆听说书,后来说书的说到男子祸国,一旁的几人说了走后/庭,他才知了男子和男子不是就这么在一处会快活,那走后/庭之事,也是销魂的。
他明白了走后/庭是何意,再后来他是要回王府了,却在一家酒楼前停下,被一娇媚的女子拉进酒楼,喝酒过后就不清醒了,可在房里的那一段他是记得的。
“你今日可快活了?”见他不答话,殷子湮再问道。
阿丑转了眼,对上殷子湮的眼眸,心中就颤抖,好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他怕王爷知了。可偏偏王爷就是知道了,这会儿来问他话。
阿丑今日的一切行踪殷子湮派了邢风去查了,就是邢风还没回来,邢风带着阿丑回王府之时,只禀报了寻到阿丑,看到阿丑与谁在一起。除此之外,没什么可探的,先前阿丑做了什么,他还不知,才派邢风再去查探。
床榻的一头,男子正挑着华美的眸子朝阿丑看来,那眸里闪着光柔,带点妖色。明明是好看的,可阿丑就是看着害怕,那眼比往日不同了点,瞧着就危险。
“王…………王爷…………”阿丑就喊了两声,剩下的就咽进喉咙里了,他也不看殷子湮了,垂着头。眼光落了自个儿的身上,满身的痕迹提醒着他,有人在上面肆虐过。
“今日不快活?”
殷子湮还是笑着,见阿丑低着头,健壮的身体缩在一边,微微张开的腿间,那活物正慢慢抬头。圆润光滑的臀/形状是好看的,也很有弹性,手感极佳,他也是享受过的。而那臀/缝里现在是看着干净了,没了什么脏东西,红艳艳的,还不断紧缩,就像朵要盛开的红花一般,鲜色/欲滴。
阿丑只恨了自个儿怎要在那酒楼前停留,怎被进近酒楼里,喝了几杯酒就不知人事了。被人压了床里,做尽那些羞恼难堪的事。
阿丑尽想着欺负了他的的人,对他做那事的他记不太清楚了,没对他做那事的他可记得。就是那夏铭,他可记得要出房门的时候,是夏铭拦着他,将他甩回房里。
殷子湮只盯着阿丑的那处看,也是觉着奇了,阿丑全身没什么白皙的地儿,皮肤光滑,可不是最嫩的,多少粗糙了些。自是比不得楚煜非,也不像楚煜非那样身子软柔,纤细漂亮。可那红艳的地方真是鲜色,嫩得很,像水一样柔软,颜色是极好看的。
他是知的,再揉一揉,色泽会更好看,血水散开了,均匀着,更美了。
“过来。”殷子湮是很有耐性的,对于床榻之事,他一向不急,此刻也就是想近点看看阿丑罢了。
阿丑听了这声儿,身子一震,就是不敢过去,他这一身的难堪可不能让王爷见了。
“你要违逆本王?”殷子湮冷了声,那头的阿丑缓慢动了身子。
离殷子湮越近,阿丑的心就越慌,连着腿间的那活儿也烫了几分,涨得更挺/硬了。
还没爬到殷子湮身边,就被一股力道拉了过去,撞进殷子湮怀里。阿丑缓缓抬头,对上殷子湮妖色燃尽的眸子,就是害怕的,多想逃开啊!
殷子湮的手滑上阿丑的背脊,来回摩挲着,接着往下去。捏了捏阿丑的臀,冰凉的指尖按着那软软的艳红,试着探入,因没有润滑过,干涉难进,这可苦了阿丑了。
阿丑不敢动,也不敢看他,晓得他是摸了他那处,也有点疼,就是不敢言语。眉头紧蹙了,咬着牙承受着。
殷子湮只低声笑着,手指又滑上来了,抚在阿丑受伤的肩背,“还没上药,可是疼痛?”
阿丑的肩背时有点疼,其实是上过药的,就是没包扎罢了。这时,只见殷子湮从床头拿了药粉来,按住阿丑的身子,搂着阿丑,细细为他上药。
阿丑趴在他胸前,头也枕在他胸膛上,滚烫的脸贴着温热的皮肤,阿丑的□有点疼了,比肩背还疼,胀得坚/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