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外面还有人等着,阿丑加快了动作,忙了一会儿额上就有汗了,也顾不得擦去。搬完酒还要到厨房去看看,柴火烧完没有,是不是还得劈柴。
这些活儿本不用阿丑做的,但阿丑闲不下来,别人能偷懒自然不会跟他抢着干活了。
干完活,已夜深了,前院消停了,没那多笑闹之声了。阿丑歇下来,只觉身子湿寒着,冷风吹来,冰凉刺骨。
快入冬的天自是冷寒的,身上的衣裳被汗水打湿了,现下粘腻着贴着身子,自是不少受的。
阿丑本想烧点热水回房擦身,然而厨房里正忙碌着,由于天凉这水酒得温好了端到前院,热菜也得上。
阿丑只得回了屋子,拿了干净的衣裳到了进口边,夜里也没什么人,空中的残月也不明亮,淡淡惨白。
阿丑住的院子其实挺大的,他住的屋子也离别人的屋子远,院中有口井,以前阿丑时常在井边洗身,早晨也到井边梳洗。
院子里都是男人,女人住的在另一个院子,倒也没什么可遮掩的了,现在又是夜里,更不用顾忌什么了。
井水比以往冰冷,淋在身上虽冰寒,可寒意过后就不觉得冷了。
夜里风轻,淋过井水之后,也没觉着这风冷了,再者阿丑身体壮实,洗身用点冰凉的井水也病不着,伤不了身。
擦干了身子,刚披上衣物,还没套上长裤呢!一双强劲的手臂就环紧了他的腰身。
阿丑一怔,放松了身子,缓慢转了头,这才见了那张他心里想念的容颜。
那张白如冷玉的容上透着些嫣红,眸子里似乎有醉意,染着些幽幽暗暗的妖色,半睁半掩,露出几许诡异的魅惑。
“王爷!”阿丑晓知王爷醉酒了,赶忙扶着王爷,可他衣衫不整,长裤也没套上,手脚有些慌乱了。
“本王昨日没来,你可是念着本王的?”那人的唇色光亮血红,有淡淡月色照来,更显得殷红亮泽了。
阿丑只披着长衫,一手要系腰上的带子,一手要扶着王爷,只顾着两手摆弄了,哪里还是听得见王爷的话。
“王爷…………可要回房?”阿丑的手收紧了些,心里舍不得王爷离去,可嘴上还是问着。
殷子湮勾唇一笑,那容色美如明月,剔透得晶莹,光滑得如玉。
即便见惯了王爷的美色,可阿丑还是止不住心跳,胸口里的锤子敲击着,呼吸有些困难,窒息得难受了。
阿丑红了耳面,稍微侧了头去,怕王爷见着他这幅贪念的模样。
殷子湮哪里会不晓得阿丑的面红,他可没醉,不过是在阿丑面前装醉罢了。
阿丑侧了头,他也开始动手了,他来了一会儿了,看完了阿丑洗身才现身的。有几日没见着阿丑的身子,确实想念了,前几日也是在黑里同阿丑欢爱,摸黑着,没好生看看阿丑。今日见着这副精壮修长的身子,下面那玩意儿就硬了。
手下的皮肉刚被水流侵润过,看着就亮泽,摸着也滑手。
阿丑窘迫着,任由王爷对他上下其手了,衣衫敞开了,里面赤/裸裸的身子被人爱抚着。有风袭来,吹荡着衣袂,那双笔直的双腿露在空气中。
“王爷……………”阿丑想将王爷扶回房去,夜里天寒,又是在外头,总不能就在此处行事。
“本王不来……………你可想念本王?”
阿丑腿间的东西被人握着,正轻抚滑动,顶端有硬物刮弄着,瘙痒酥麻,他哪里还能说得出话,一开口就怕喊出声来。
“本王一直念着你……………”殷子湮拉着阿丑的手来到他的下腹,面上调笑着,凝视着阿丑的面容。
阿丑触碰着到手里热物,自动解下王爷的腰带,松了王爷的裤头,手指轻柔握住灼热的长物。
“本王现在要你……………”
阿丑只感到下面的东西在王爷手里,臀上也有手掌揉捏着,力道太大,臀肉有些疼了。不过疼过之后,还是有些舒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