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这次发情期持续了五天,相比起之前延长了。
第五天当全身症状渐渐消失时,他流下了激动的泪水,觉得自己重获了新生!
许阿姨最近很忙,既要照顾军统那边的人又要过来照顾他们,虽然同住在一处,但两边跑实在不方便。
故而这栋房子里大多数时间只有两个人。
陆知本着誓死要离开渣攻的念头吃尽了苦头,虽然过程很艰辛,但他的意志力最终战胜了欲望,唯一不妙的是受了点伤,脚扭了一下。
不严重,但短时间内不能剧烈运动。
最近顾薄安对他蛮殷勤,通常出现在他面前为他做一些事情,什么话都不说。
赶都赶不走,就算被骂也不生气,就是阴沉着一张脸。
久而久之陆知懒得理了,只当渣攻是因为结合期想闻自己身上的信息素所以才会变得比较黏人、懂得示好,等这两天一过,还是那个从头到脚都在掉渣的渣攻!
今天军统就要对他们离婚的事情盖棺定论了。
发离婚证件只是他们两人一句话的事,反正渣攻早就巴不得,陆知从穿书进来第一天就知道。
他开心的坐在椅子上准备吃早餐。
发现今天的早餐特别奇怪。
烤的有点焦的面包片,淋上番茄酱中间夹了火腿,其他的盘子里就只有一些小水果,还有切开的鸡蛋。
用上精致的盘子盛着,猛地这么一看非常有逼格,实际上这些东西比起之前的相差很多。
以前,除了有特殊吩咐,许阿姨从来不做西餐当早餐。
陆知又转念一想,有得吃就挺不错了。
也许是许阿姨最近太忙了。
他刚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就看从厨房中走出来的渣攻。
渣攻穿着黑色衬衫,腰间系着许阿姨的粉色女士围裙,上面还印了一朵大红花,手里端着牛奶。
由于太震惊,这幅画面,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顾薄安走过来把牛奶放在桌子上,“吃完喝了它。”
陆知:“.......”
然后他亲眼看到对方在他面前蹲下来查看他脚踝的伤势。
用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手法一点点的帮他按摩,覆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摩挲娇嫩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阵酥麻感。
陆知十分不自在的抽脚,却被一股更大的力道直接钳制住了腿。
顾薄安垂眸,问他,“你真想离婚?”
这五天中,这个问题出现的频率已经多到让人记不清。
他怀疑渣攻是不是魔怔了。
对方不厌其烦的问,他也愿意不厌其烦的回,“真的想。”
蹲在他脚边的人再没有说话。
清晨阳光透过窗子照在餐具上,打出层层叠叠的阴影。
军统的人上了门,一起回来的还有许阿姨。
这次只有一个问题,“您二位还是要坚持离婚吗?”
陆知用力点头,“要得要得!”
那对乌溜溜的眸子瞬间亮起来,像藏着两颗小太阳,迸射出万丈光芒。
军统的人又将目光投向顾薄安。
顾薄安短暂沉默才开口,“我也同意。”
付真张嘴想说点什么,最终也没说出来,就点点头,“好,离婚证件明天会准时送到你们手中。”
终!于!他!妈!的!离!婚!了!
这一刻,这个世界,在陆知眼中充满了阳光,美好而温暖!
每一副面孔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顺眼,每一株植物、就连每一粒尘土都那么的可爱。
他太过于高兴跟在后头想去送送付真他们,连受伤的脚都忘记了,顾薄安就拽住他,“你脚不好,乖乖在家等着。”
语气透着一股子粘腻。
说完还让许阿姨看住人,说陆知早上还没吃好,话才说了一半许阿姨就心领神会的点头,“放心吧先生,我照顾好小先生的。”
寒冷的冬天已经过去了,荒废花房的砖瓦缝隙中开始抽出嫩芽。
付真哪里敢让顾薄安送,一出门就冲他行了标准的军礼,临上车前,“看得出来您对尊夫人还是很有感情的,既然如此您为什么不.......”
顾薄拍了拍他的肩膀,“上车吧。”
如果他不想离婚,军统的人一定会顾虑他的感受,不会下发证件。
只是,他发现陆知非常急于摆脱自己,听到离婚的事很开心,他不忍心去破坏对方那份喜悦。
同时他也意识到一些以前不以为然的错误。
他尊重陆知的意愿,也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第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还是段嘉楚。
陆知笑的在床上打滚,“哈哈哈哈,老子终于离婚了!老子自由了!”
过程中不小心戳到了扭伤的脚,抱着嗷嗷哭,疼的眼泪横流。
段嘉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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