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忍心给小干爹多添麻烦,小干爹说什么,就是什么。小干爹说每天三餐必须一起吃,他就每天都不敢乱走,准时地出现在干爹们跟前。小干爹说每晚睡前会打酒店房间电话来检查,早上亦会打电话来唤他起床,他便晚晚都不敢离开酒店。
唯一能让韩育陵去执行一些不能让干爹们知道的事的时段,是夏穆在医院过夜时,换小炯来和他同房的夜晚。小炯即使熟睡也很容易醒,所以韩育陵只能趁他在洗澡时打电话,找季鹏跟进那个抢匪的下场。起初得知抢匪并没有被打死,给警察送进医院,韩育陵松了口气,可几天后,他想知道抢匪出院受制裁了没有,再问季鹏,季鹏才告诉他,医院已诊断那抢匪已被打成瘫痪,下辈子只能在疗养院过。
韩育陵当下产生了两种情绪,两种都是不敢启齿的情绪。他觉得解气,也觉得恐惧。
“那个小祖宗啊,我认真劝你,不要管了,你身份特殊,一直挂心这事……很危险,你明白的!”季鹏在韩育陵沉默了数秒后这么说,韩育陵并不想知道季鹏是怎么分析自己的情绪。
“季哥,我相信你,所以我希望以后如果还有什么特别的进展,你可以主动告诉我,那我就不会挂心,谢谢你了。”韩育陵如此结束和季鹏最后的联系。
芦绍宗受伤入院的这个娱乐新闻早已过了沸扬时期。一则娱乐新闻的新鲜期是已越来越短暂。然而,芦绍宗、夏穆、韩育陵三人一起回国时,在机场等候他们的媒体还是不少,歌迷更是多。芦绍宗早已通过视频向媒体通报自己安好无事,所以他的新闻价值没了,媒体们这时期待的是一直未有公开开腔的韩育陵的反应。
提早到机场大厅查看情况的小炯打电话给还在领取行李的韩育陵,报告媒体阵仗后就说:“老师,记者一定会故意刺激你对这件事的愤怒,你要当心说话,批评治安的言论适可而止,最好别说,不然一定被夸大报导。”
韩育陵咂舌:“你当我初出道的小鲜肉?”
“你要是就好了。”夏穆边说边抢走韩育陵手机,韩育陵不敢言也不敢动……
夏穆听了小炯说明,再弯身问芦绍宗意见。芦绍宗因身体还很虚弱,暂需轮椅代步。
芦绍宗看向一脸不甘愿的宝贝:“你是想和我们分开走呢,还是一起?”
韩育陵立即回道:“当然是一起!凭什么我要因为那些狗仔……”
“那就安分地一起走,除非你不想我和你夏哥可以轻松一点上车离开。”芦绍宗不客气地打断宝贝的话。
韩育陵尴尬地把张着的嘴抿起来,哼了哼鼻子,点头说‘哦’。
“穆,回去你替我罚他抄经。”芦绍宗轻声说。
韩育陵瞪大眼傻愣。
“抄经太轻了,封哥的那把尺是你收着吧?”夏穆问芦绍宗。
“等等!”韩育陵马上揽住夏穆手臂,扁嘴撒娇:“我做什么了呢?干嘛那么生气……要打我……”
夏穆蹙眉,看韩育陵的眼神就是在说:你还敢问?
韩育陵脑袋急着打转,暗想该不是季鹏把自己给出卖?
芦绍宗把声量压得更沉说:“我入院时你控制不好情绪,向医护人员动粗,还执意留守在医院不吃不休息,这两件事,我只打算罚你抄抄经,现在我要问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被攻击的时候,你竟然为了抢回自己的手机,差点就丢命。”
听芦绍宗说到这里就停下来等自己回复,想来是没有其他事要问罪,韩育陵顿感放心,不过他马上发挥演技,支支吾吾说:“我……我是一时……那手机里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