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肆立马站起来,动作迅速,两三下把制服穿好,鞋子也穿上,捏了一把江副队结实的屁股就说:“怎么了?现在普通人的案子就不要找我们了,光是个虫蛋和曼迪的死就够我们忙了,现在上面知道有虫蛋丢失,我都被骂了几回了你知不知道?”
江副队把张肆的手拍开,说:“别不正经,现在是小虞那边出事了,别啰嗦。”
张肆和小虞还有江城东三人感情最深,好几年了,两个队长都对小虞好,把他当弟弟,现在人说有事,不比真正的哥哥担心都不可能。
很快两人就出了他们部门的大门,坐电梯下楼,到楼下找车,开着警车就走人,前往游乐场旁边的演出场地。
开车的司机是张肆,他体谅江城东刚才屁股开了花,所以就直接坐到了驾驶位,江城东没有和张肆争什么,他们两个之间一直都是这样,从没有打情骂俏你侬我侬,他们只谈工作和案子,是朋友,却做过,是情人却又没有那种气氛,不知道到底是没有到那种时候还是只是打炮。
来到游乐场外头的时候,游乐场已经提前闭场,严禁进入,外头围了一圈地方警察和治安协警,等到表演馆的时候外面更是围着一群人,张肆走过去问了才知道这些人是案发时正在馆内观看魔术表演的观众。
“那怎么这么少?”江城东说,“其他的都跑了?”
看守现场的警察低头说:“来的时候已经跑了一大部分,留下来的都是胆大看热闹的,等会儿都会过去做笔录。”
“行吧。”江城东走在张队前面进了表演馆,馆内空荡荡的一片,只有几个当事人站在最前面,还有两个警察看守他们。
张肆走在江城东的身后,对着江城东那半个小时前还对着自己撅起来,翘的老高的屁股看了好几眼,十分的不满意现在江城东还能走的这么利索,这是对他尺寸的侮辱。
张队开了一会儿小差,立马决定下次要试试网上说的那种可以进入的最深的姿势,或许还能听听严肃的江副队对自己哭的声音。
“张队。”虞木樨蹲在角落抽烟,看见队长们来了,便将烟掐灭丢进垃圾桶里走过去。
张队单手抱了一下小虞,就把小虞给了江城东,走过去看怎么回事。
结果就发现地上的头,一地的血,还有坐在第一排,背挺的笔直的无头叶幸。
虞木樨现在平静多了,对着江副队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挺好,便走过去对张肆说:“四十分钟前发生的具体时间不知道,因为当时我在台上,被无名魔术师请上去做魔术嘉宾。”
张队看了看那脖子上的切口,规整的根本不像是用刀,再仔细一看颈椎部分,不管是用什么道具都完全不可能在死者静止的时候切割的这么整齐。
这是个疑点。
“那最先发现叶幸死亡的是谁?”江副队在旁边问话,说话的时候还看了那个魔术师几眼,觉得这人挺奇怪的,表演的时候戴着面具就算了,现在出了人命案子还这样样子,着实有些古怪。
虞木樨回答说:“是个女孩吧,我听到她尖叫了,叶幸的头掉在她怀里,她吓了一跳,把头扔到那儿就大叫着跑了。”
“我没有在叶幸身边,我在台上,这个魔术师可以作证,而且场中没有什么暴徒窜起作案,虽然光线有点暗,但是并不是完全看不见下面,可没有明显起来走动的人,罪犯就应该只是附近的几个。”
虞木樨说完看着被他扇了一巴掌脸上还有点儿红的方郁,声音冷淡的说:“你们还可以问一下方郁,他或许会知道。”
方郁双手抱臂靠在墙边,对着张队说:“我也不在这边,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去卫生间了,如果有监控,你们可以看见我。”
“嗤。”虞木樨笑了笑。
方郁看着有些明显排斥自己的虞木樨心下发紧却依旧不动声色。
“那照这样看来,是叶幸自己不想活了,用不知道什么方法弄断了自己的脖子,再把头丢到后面女孩的怀里去,对吧?”
“我没有这么说,小鱼,你现在应该先回去,你需要休息。”方郁说。
虞木樨没有和方郁对话的意思,看向张队,问:“我什么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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