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打入内部关系,没错。但他不是很想要打入内部的情感关系。
要是真的插手进去,他怕不是第二天就会被琴酒打成筛子。
“没有呀。”青木伶已经把他的床占为己有,“我和琴酒只是单纯的朋友。”
他渣得理直气壮,震撼安室透一整年:“我们也是朋友了。”
那双紫灰色的圆眼睛睁大了,带着一点委屈情绪瞅着他,好像安室透现在没有走过去抱着他,是一种特别不道德的行为。看得安室透自己都恍惚了——难道他真的不小心骗了别人的心?
他跪坐在床上,向安室透伸出手。
“朋友之间,只是抱一下,没什么的吧?”
软萌而奇诡的诱惑,是甜甜的、喝起来如同苹果汁一样的酒精饮料,入口的时候很难察觉到危险,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陷进去了。而且醉意发作地极其迅速,整个大脑都开始发晕。
他肯定是被诱惑了。
安室透当时都做好了各种离奇的准备,甚至已经开始思考琴酒发现之后他应该怎么做。
结果。
青木伶真的只是想要被抱一下而已。
他安详躺下,被人当成抱枕,无欲无求。
同时感叹了一下青木伶小朋友力量之大,他一个在警校训练了那么久、天赋也很高的人,居然没什么反抗的余地。
“你在想什么呀。”青木伶从后背抱过来,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软得能掐出水来,“抱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安室透在想。
一个人能不能什么都不想。
“你好像在调查奇怪的东西,关于那位大人的。”那软乎乎的声音又响起了,只是这回,安室透心里一紧,“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问点什么?”
如坠寒冰。
“怎么会。”他尽力淡定,离得这样近,一丁点心跳加速都会被发现的,“我只是有些敬仰那位大人。”
青木伶翻身坐起来,按住了同样想坐起来的安室透,居高临下,紫灰色的眼睛里充满疑惑:“敬仰?”
好像不太能相信地再问了一遍:“敬仰什么啊?”
他那语气,就好像组织里的boss是可以被叉出去的一块鱼肉,根本没啥用。
安室透再次确认,青木伶很接近核心,而且应该是和boss接触很多的。
“真的敬仰?”
青木伶把两只爪子按在安室透肩膀上,顺着姿势跨坐在他腰上,就着这个姿势陷入沉思。
“你真奇怪。”
安室透:……
咱俩到底谁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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