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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是一头倔驴,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那种。
殷商屿将高脚杯中的酒摇晃了一下。
“喝不喝?”他笑看着周萱。这个小妞,他早看上了。又乖又甜。
周萱转头看了看周围,周边的女孩子们三三两两地举杯喝酒,喝得双颊泛出玫瑰一样的红。
她犹豫了一下,接过酒杯。
“来吧,我教你怎么喝。”殷商屿说。
周萱举起酒杯,仰头,咕嘟咕嘟地将酒喝下去。
“要什么教,不就是这样子喝。”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背擦嘴唇。她小手细嫩,嘴唇沾了酒液,像果冻一样q.q弹.弹,被手一抹,两片嘴唇挤在一起,鲜嫩诱人。
好像诱着人去亲。殷商屿看着,不觉吞了吞口水。这样软的嘴唇,不知道吮着是什么感觉?
“喝得不错啊。要不要再来一杯?这是威士忌底的,有些烈。有个说法是,就像吞下西伯利亚干冷的冬天。”
周萱接过,抿了两口,好看的眉皱在一起。
“嗯,又干又呛又烧。不好喝。”
“那再试试这个?”
殷商屿递给她一杯调好的伏特加鸡尾酒。周萱好奇地接过来,又喝了几口。
吧台上所有的酒都被她尝得差不多了。周萱的脑袋晕乎乎。最后她看到装在细颈大肚瓶里的酒,金黄色的酒液,泛出琥珀一样的光泽。
“这个看起来还不错诶,我要喝这个。”周萱指着这酒,口齿脆生生地说。
殷商屿只是笑笑。
“萱萱,这是男人喝的酒,你不能喝。”
*
喝完酒后,周萱只觉得脑袋有千斤重,眼皮上好像也压了东西,睁都睁不开。
最后的主场蛋糕还没上,她就不行了。
殷商屿看着她软嫩的小脸,喉咙不觉吞咽了下。他手一挥,叫管家过来,给了周萱一张房卡,让一名女侍者扶着周萱去房间休息。
这栋半山别墅远离城区。今儿个是殷老爷子的八十大寿,殷家尽主人之谊,早把宾客的房间一一安排妥当。是以周萱也没有异议。
只是她身体一阵一阵地在发热。好似那些酒喝进去,成了火炭,一阵一阵地拱着她的身体。她不耐地将裙子拉链整个扯开,将肌肤肆意地贴在冰凉的丝绸床品上。
期间她手触到一片软腻,揉了几下,舒服地哼哼几声。
她很喜欢。
*
周萱是被自己渴醒的。她吧嗒吧嗒嘴巴,舔舔嘴唇,裂得不行,好似身体彻底地消化了一夜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