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饲主一起睡?
南柏想也不想点头,“好。”
反正都是男孩子,抱在一起睡不是很正常吗。
他不着痕迹扫过男人被胸肌撑起来的衬衫,抑制住想要上翘的唇角,今晚能体会到埋胸的快乐了。
洗漱完,申亓澈为他拿来睡衣。其实也不能说是睡衣,就是面料比较亲肤的长袖白t,套上上衣,再将灰色休闲运动裤一穿,松松垮垮,很舒服。
余光里,青年雪白的腰转瞬即逝。
申亓澈刚要转身的动作微顿,停了两秒,才转身面对着他,“你的被子正在洗,家里没有多余的被子,今晚……”委屈你盖床单。
“盖一床是吧,没问题。”南柏整理着过长的袖口,挽起两圈,露出纤细的手腕来。
他刚洗过澡,身上泛着椰子清香。
白白嫩嫩的脸颊犹如椰子肉,光滑无瑕,漂亮的桃花眼自带深邃效果,望着人时,眼中的深情三分醉人。
申亓澈安静片刻,“好。”
熄了灯,申亓澈掀开被子躺下。
南柏从另一边进来,带起一阵微凉的风,裹杂着淡淡清甜的香气,吹拂过鼻尖。
两人中间相隔着一米,还能躺个人。
因为被子两边紧绷的缘故,中间就被撑起了空隙,凉气嗖嗖往里面钻。
南柏侧头看去。
申亓澈闭着眼,侧脸线条冷硬优越,呼吸平稳,似乎没有睁眼的征兆。
他悄悄地移过去一点距离。
拉近位置后,被子中间自然塌了下来,也不灌风了。
温暖包裹着身体。
南柏自带一秒入睡的本领,黑暗中,眼皮子控制不住打架,渐渐闭上。
直到呼吸都开始变得绵长。
忽地,一道低沉含着诱哄的声音,在耳边不轻不重响起,半梦半醒之间,他听不真切。
“小猫真可爱。”
猫?说他呀。
南柏轻声咕哝,“……嗯。”
他知道自己可爱。
“小猫很漂亮,我可以摸你吗。”男声温柔低沉,熟悉的声音让南柏暂时抛下了警惕,顺着声音来源转了个身,一头扑进对方怀中。
结果,他撞上了一具坚硬结实的男性躯体,差点砸蒙了。
背后环绕上一双手臂,南柏睁开眼,空白的大脑还来不及处理外界情况,就被人锁住肩膀按在了床上。
“呃。”他低呼,瞬间清醒了。
申亓澈居高临下盯着他,危险的目光,即便是在黑暗中也能感觉到,“你是什么人。”
南柏双手被别在身后,汗都冒出来了。
“澈哥,你在说什么。”他装作听不懂,挣扎了两下,换来肩上加重力气的钳制。
他连连喊疼,“等等,好疼。”
申亓澈唇角下压,稍微松了点力,“那个歹徒进屋的时候,你躲在哪里。”
他的话动了点小心思。
没直接问南柏躲在楼下,还是屋内。
于是,就听青年理直气壮道:“房间里。”
南柏下意识回答完。
下一秒,腰后也被人狠狠抵住,按坚硬程度与姿势来看,大概率是男人的膝盖。
申亓澈眯起眼,“撒谎。”
屋内全部都被翻遍了,南柏虽然瘦,但也有一米八的个子在,能藏的地方几乎都被找过,所以他不可能躲在屋内。
南柏试图蒙混过关,“我记错了,是去楼下了。”
见他还想垂死挣扎。
申亓澈抓住他的双手分开,压在枕头边上,俯身逼近,“哦?是坐电梯还是走楼梯。”
脖颈后,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
南柏恍然有种被毒蛇盯住的错觉,如果回答错了,就会被它咬住后颈,从锋利的牙尖注入毒素。
他大脑飞速运转,“楼梯。”
那歹徒穿得严严实实,无论从哪个方向的摄像头,都拍不到他的正脸。
而是他们家在顶楼。
几十层的高度,应该没人会放着电梯不坐,爬楼梯吧。
身后安静了两秒。
南柏动了动被按在枕头上的手,刚想扭头去看身后,后颈忽地被人按住。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轻易捏住他的命门。
“最后给你一次说真话的机会。”
男人语气平静漠然。
南柏心头一跳,什么意思,难道就凭在窗帘里见了一面,饲主就发现他的马甲了?
他不信。
现代人可都是无神论者。
说不定是在诈他。
南柏下定决心,“我说的是真话。”
等了片刻,后颈的手抽走,身后的人好像也起来离开了。
他松了口气,看来赌对了。
坐起身,看着申亓澈按开了床头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类似戒指糖的东西。
给一巴掌又赏个甜枣吗?
南柏抿唇,“澈哥,太过分了,我不是小孩,你都冤枉我了,不能只拿糖糊弄我吧。”
申亓澈一身黑色秋季睡衣,长袖长裤的款式,将好身材全部遮住,禁欲高冷,搭在额前的墨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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