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箫勾唇一笑,张开双臂拦住云爸爸,忍着笑说道:“爸爸,这是一个误会,网上的消息都撤下去了。”
云爸爸叉着腰,怒不可遏的说道:“哼,就算这是个误会,那玉笙墨呢?你别跟我说玉笙墨和这小子不是兄弟俩?”
玉笙箫一怔,蹙眉道:“爸爸,您都知道了?”
“唉,女大不中留啊,都要被你气死了。”云爸爸把拖鞋扔到一边,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
云舒从玉笙箫背后探出头来:“爸爸,我和玉笙墨是兄弟不假,可现在娶了云舒的是我啊,他们早就分手了。”
玉笙箫点点头。
云爸爸叹了口气道:“你们小两口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了,公司事儿很多,明天我就回去了,你们就好自为之吧。”
玉笙箫不舍的走过去,挽着云爸爸的胳膊道:“爸爸,您再多留几天嘛,刚来就要走,这么急干嘛?”
云爸爸看了她一眼,一脸严肃的说道:“小子,我现在回去不代表纵容你的所做所为,如果我知道你对不起舒舒,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赶过来教训你,别看老汉我今年五十六了,就我这身体素质,三个年富力强的小伙子和我近身搏击都打不过我。”
“是是是,我都听云舒说过了,您年轻时当过兵,还代表部队参加过大比武,威风着呢。”云舒笑了。
云爸爸得意的说:“知道就好。”
玉笙箫冷眼看着那对活宝父女,脑海中浮现出自己父亲冷硬的脸,自打有记忆开始,他就没有和父亲这样亲昵的谈过心,父子亲情?那是什么东西?不懂。
玉笙箫给云爸爸买了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头等舱,云舒和玉笙箫一直把云爸爸送上飞机,看着老人已经有些驼了的背,云舒眼眶湿润了,伤离别,好难过。
飞机冲上云霄,再也看不到了,玉笙箫对云舒说:“走吧,还要站到什么时候?”
云舒怒瞪着他:“冷血!咱们说好了,放暑假的时候去b市看爸爸。”
玉笙箫挑眉:“放心,我向来说话算数。”
学校有安排,玉笙箫去了a大,云舒则继续去上班,好在,前些天积攒的文件都已经批好签完字了,她这个总裁也就是走走过场,在公司坐镇,稳定军心而已。
这些天,玉笙箫都是开着他酷酷的悍马去上学,停车场上的那个大块头经常引起学生好奇的围观,云舒是某豪门媳妇的传言不胫而走,连a大扫垃圾的大妈都知道那个留着利索短发,穿衣偏中性的姑娘很有背景。
云舒原先很刻苦,每学期都有奖学金拿,不过是没拿过一等奖学金,这学期不同了,半道杀出了玉笙箫这匹黑马,门门功课都考年级第一,把一等奖学金毫无悬念的收拢囊中。
玉笙箫穿着一件样式简单的白衬衫,蓝色牛仔裤,手插裤兜精干利索的往系主任办公室走去,在楼道里遇到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刘婷。
刘婷家庭情况不太好,每学期都靠奖学金交学费,因为学习刻苦,每学期的一等奖学金都是她的,可是这学期泡汤了。
她用愤恨的眼神盯着玉笙箫,阴阳怪气的说道:“呦,这不是咱院的高材生嘛,不回家伺候你的富豪老公去,到这儿来干嘛?”
玉笙箫皱皱眉头,不明白刘婷这个女生为何总是喜欢针对云舒,眼前的女生穿着一袭蓝色的半旧裙子,清秀的脸因为嫉妒和愤恨微微有些扭曲,很是破坏美感。
“这和你有关系吗?”玉笙箫素来喜欢四两拨千斤。
“哼,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还不知道是怎么勾搭男人的,得意什么?”刘婷在他背后冷哧一声。
“你说什么?”玉笙箫转过身,双目如电,迫人的压力让刘婷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说你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勾搭男人,背后不定做了些什么龌龊勾当。”刘婷索性撕破脸。
“你再说一遍。”玉笙箫冷冷的看着她。
“我说你不要脸,仗着自己的脸蛋勾搭男人。”刘婷放开嗓门喊。
玉笙箫耸耸肩,淡然的看着她:“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自作孽不可活?”
刘婷一怔,身后传来一阵怒喝:“刘婷,你身为学生会主席,居然在背后恶意诽谤同学,真是品行恶劣,本学期奖学金取消,撤销学生会主席身份由副主席云舒担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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