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他给了我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随后,他便极其自然地坐到了床上,甚至没有再与我交谈的架势。
我在心中暗暗好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明明是他自己把我从沙发上喊到这儿来,现在怎么还一副故作冷淡的样子。
伊莱此时显得格外安静,特别是从那边到酒店这儿来的这段时间之内,沉默的样子让我错觉他不是伊莱。
我微微斜过眼打量着他,这小子发丝略微有些湿润,身上包了个浴巾,也知道这小子刚刚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顺便冲了一下,大概酒也醒了,可他就是不说话,这让我尴尬之余,又有些不习惯。
“对了,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怎么好?”为了缓解气氛,我又没话找话地跟他说了一句,其实我也挺介意他说我那句“恶心”,我想知道他是出于气话还是真的就想让我知道,我是真恶心。
伊莱微微转过头,那双透着紫色的眸子看着我,“心情不好?怎么看出来的?”
他的脸上没有笑意,甚至连眉都不挑一下,如此反常的现象,都摆脸上了还问我怎么看出来的?
大概是我的表情暴露了我想说的话,伊莱盯了我半晌,便接着说:“没错,今天心情的确不怎么样,猜得到原因吗?”
“因为那个叫安德烈的omega?”我随便猜测了一下,但其实内心也没有太大的把握。
伊莱似是意外地挑了挑眉,虽是没说话,但从他的表情中,我分明地读出了——“我的心情会跟他有关?”
好吧。
“哦,那总不会是因为我吧。”我微微迟疑了一下,试探性地问出口。
伊莱解着他的浴袍,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你觉得呢?”
好吧我懂了,“该不会是因为我跟别人出去约,你吃醋了吧?”我半笑出声,转头看伊莱的反应,却见伊莱转过头,另一手将浴袍随意一甩,而后慢悠悠道:“以后就不要再出去约了。”说着,便躺进了被窝里,闭着眼睛,一副困乏的模样。
我心中闪过一丝异样,但又不免腹诽——小子管真宽!
看了他一眼,而后顺着被窝缓缓躺下,他的气息仍是难以忽略的强势,我忍不住往边上挪了挪。
第二天一早,睁开眼看到的便是伊莱那小子放大的睡颜,皮肤紧贴着不属于自己的炙热,我可悲地发现——两具身躯之间可以说是相互紧贴着,而更不妙的是双腿被他的一条腿跻进,我明显地感觉到,伊莱的下方那玩意正炙热地硌在我那玩意儿上。
我在心底默默翻了个白眼,心道这小子一天到晚哪儿来那么多精力,难不成又做春.梦了?而此时在睡梦中,他也仅仅只是皱着眉头,一脸憋屈的模样,也不知是做了一个怎样憋屈的春.梦。
我试图悄悄把他的手从我身上拿开,并且让自己的身子远离他那块儿坚硬的地域,可不久后我便发现这小子的身体都是紧绷的,手臂也如铁钳一般将我的脖子扣住,而他那玩意,察觉到一直触碰着他的皮肤正在远离他,居然还变本加厉地贴了过来,并且还恬不知耻地上下蹭了蹭,似乎是在寻求抚`慰。
反观它的主人伊莱,眉头微皱,仍是一副沉浸在睡梦中的模样,对他此时此刻所做的一切显然浑然不知。
我淡定不下去了,深吸一口气,抬手拍了拍伊莱那张俊脸,他略微不爽地皱了皱眉头,但仍固执地将眼睛闭得死紧,似乎是不愿意从他那憋屈的春.梦中醒过来,没办法,我又用手微微提了提他的耳朵,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一边酝酿着——
“啪——”清脆的响指声回荡在房间内,伊莱终于睁开了他惺忪的睡眼,并且用他那双微眯的眼睛盯了我老久。
趁他手臂放松的那一瞬间,我一个翻身下了床,想了一阵,所幸打趣地问他:“知道昨晚发生啥了不?”我以为他会记忆断片儿。
谁知伊莱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从床上坐起,而后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我在心中暗叹没趣,瞟了一眼在床上静坐着,眼神略微有些茫然的伊莱,而后便自顾自地走到洗手间洗漱去了。
当我洗漱完毕打开厕所门的时候,发现伊莱正靠在一边的墙上,看我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微微瞥了我一眼,我目光微微向下瞄了几眼儿,发现他那根儿“擎天柱”仍十分精神地立着,与他淡定的神情十分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