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因为我还记得我们还在打仗。
扯了一下我胸前那点,我吃疼地“嘶”了一声,“想我走?”他在我耳边咬牙道。
“没有……我只是。”
“别说话,手下放快点。”察觉到伊莱嫌我,我报复性地拨弄了一下最顶端的小孔,“嗯……”伊莱发出喟叹。
“哎……联邦那边怎么办啊……”联邦那边没了阿雷敏……本来这次已经处于弱势……
感觉自己的弟弟被拔了一下,我差点跳了起来,“卧槽!伊莱!”
“你怎么老是分心,我就那么差劲吗?”伊莱懊恼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我的身体本来就不怎么适应被挑拨的感觉!我暗暗腹诽,要不是因为对方是伊莱,我真不会就这样甘心在下面。
伊莱“啧”了一声,而后又将我按到床上,将我的腿并拢。
我看着那根被我腿夹着还露出一大截的东西,我觉得有些不妙。
……
“刚刚给你擦伤口,膏药都用完了,等会我再去给你拿。”伊莱吹了吹我大腿内侧的皮肤,“怎么这就破皮了?”
我简直想一脚把他踹下床,感觉到他的舌尖在靠近腿根的地方来回滑动,痒得不行,腿忍不住一次次并拢又一次次被他打开,“乖乖的,要习惯。”伊莱警告我。
“你……说话太恶心了。”我忍不住吐槽。
“居然嫌我恶心?”伊莱抬头看向我,忽地,他恶意笑了,“朕的皇后宝宝,以后见到你的老公,要乖乖坐到老公腿上知道了吗?”
我翻了个白眼,而后软在床上,装作不省人事,这家伙,真是不害臊。
我叮嘱伊莱,让他先去忙他自己的,等会再来管我也没关系。
毕竟他现在已经是帝国的国君了,也不能就这样……咳……
伊莱走之后,我环顾房间内部,并没有发现任何检查系统,也没有在身上发现任何窃听装置。
虽然我的光脑还安然无恙地挂在我的手臂上,但毫无疑问,它的各项功能只要是在帝国的军事设施内,都是被权限了的。
不知道是否该庆幸,刚刚一直戴着光脑,伊莱没有发现以前割腕的伤口,虽然经治疗后,它现在已经只剩下很小的一块,并不起眼。
我不想让伊莱知道我曾自杀,更不想让他知道我那几天的经历。
不久,正当我昏昏欲睡时,有人进入房间了,我以为是伊莱,却发现是端着餐盘的士兵……慢着,这个士兵怎么有点眼熟?
直到他抬起头来看我,我才发现,是卡菲尔!
“柯尧啊柯尧,我堂堂帝国总指挥官居然来给你送饭,伊莱真是个昏君啊……”卡菲尔显得有些愤懑不平。
看来我跟卡菲尔还没有生分,值得庆幸,“谢谢你啊,卡菲尔,哎别说那么多,我饿死了先给我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