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一起洗吧……”暴露狂长得其实挺清秀,只可惜,不知道用了什么绝佳的保养品,把脸皮保养的这么厚。
“滚。”徐泗一甩牙刷,牙膏沫飞到那张欠扁的脸上。
“干嘛啊,我就是想看看你那个多大……”那人扒着门框不松手,抹一把脸,腆着脸道,“我叫小菊菊,你呢?”
我擦,有毒啊……小菊菊是什么鬼啊!这里的人都有毛病啊!
“我叫大黄瓜。”徐泗冷着脸道。
“哦,”小菊菊像是一点没听出来这是徐泗现场瞎掰的艺名,搓手道,“那瓜兄,我能一睹你那什么有多大了吗?”
“滚!!!滚远点!”
洗完澡,徐泗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给沈嵩的妈妈发了一条短信,让她别担心钱的问题,放宽心好好看病。
发完短信,觉得少了点什么,才发现自己原来一直没有莫北涵的手机号码,有的只有王琪的,而且自己目前这个处境,好像也不适合联系莫北涵……唉,难得有一点进展了,要是又三年不见,一切就又打回原形……
“瓜兄,嘿,瓜兄。”隔壁床的菊花一直试图跟徐泗建立一些特殊的革命友谊,喋喋不休,“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熟人介绍?”
被人卖过来的……徐泗在心里长吁短叹。
“我是自己找过来的,”菊花半天听不到瓜兄的回应,自顾自诉衷肠,“本来在别的地方做,听说这里客户资源优,跳槽来的。你说,我有没有可能遇上一个高富帅,被华丽地包养?”
呵呵,兄弟你的志向非常远大,可以大胆尝试一下,没准儿就撞上一个人傻钱多还瞎的。
在菊花的叨逼叨中,徐泗睡着了,做了一个被万人骑的惨烈至极的噩梦,醒来时还觉得菊花在隐隐作痛。
无所事事一个白天后,到了晚上七点。
“给,瓜哥,我先借你几套衣服穿。”小菊菊热情洋溢地开始拾掇自己,还不忘顺手也替徐泗拾掇一下。
徐泗扫了一眼那些布料少的不能更少的衣料,拎起一件只遮三点的透视装,啧啧称奇。
“看不出来啊,瓜兄喜欢这种风格的?”小菊菊满脸惊奇,随之而来是惊喜,揶揄道,“瓜兄不显山不露水,竟是个极品闷骚。”
“闷骚你个头。”徐泗把那件衣服扔到小菊菊脸上,抚膺长叹,“没有正常一点的吗?这是泳装秀吗?”
小菊菊一脸恨铁不成钢,“露得不多怎么戏睛呢?别人都穿得那么清热解暑,就你裹得紧紧的,被癞子看见了,非罚你不可。”
“癞子?”徐泗拿过一条劈叉劈到腰的牛仔裤,反问。
“就是管我们这片房的经理,赖全杰,那人可贱了……”
一番“精心”打扮后,徐泗经历了整个的三观崩坏和重建,穿着一身露腿露腰露后背的夏日清凉装,被赶羊一样的赶进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
这里聚集着一大堆搔头弄姿浑身散发着各种奇香的男子。
“看吧,我就说你穿的太保守。”小菊菊恨恨地瞅了这群人一眼,扬起下巴,“这里的人啊,恨不得不穿。”
徐泗无语望天,你跟不穿真没有多大的区别,你看你那丁字裤勒出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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