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需要找人来看看吗?”我忙点头如捣蒜。
他似乎也被逗乐了,嘴角微不可见地舒展了一下,“这样的事不要有下次”。
我表示赞同。
他继续交代,“再过不久你就要及笄了,在宫里老实待着,我这段时间不会来你这儿了。”
什么叫来我这儿?听他说话我立刻脑补出一幅画面,梨花带雨的女子啜泣着问身旁的男子,“客官,那你什么时候才能看小女子啊?”
我去!
他走后,我开始在心里YY。这厮为什么在我面前这般多话?心中又闪过那个未解之谜,他不会是对我有兴趣吧?
冒出这个想法,我又立刻否定掉了,不对,他只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额,少女心爆发……,不管了,反正他一生下来就注定是皇姐的男人了,想这么多干什么?继续睡吧。
接下来的日子,我继续平平稳稳地当我的米虫,任整个宫里为置办我的及笄礼而“鸡飞狗跳”,宫里比平日里多了些热闹气氛。
章丘就只有两位皇嗣,皇姐两年前及笄的时候可谓是盛况空前,那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那家伙人山人海啊,民众们都想一睹皇姐的天姿国色。而皇姐也不负众望,那天的她一身盛装,美得不像话。
她用绝美的容颜加上高贵的不可抗拒的皇家气质,成功征服了大众,包括那些生生不息的段子手们。如今轮到了我及笄,父皇在待遇上是肯定不会亏待我的,那包装,必须杠杠的。
但我已经能想象到我的及笄礼只会成为多年一遇的,声势浩大的,竞争激烈的,不眠不休的---段子手期末考试。
及笄前一天,皇姐进来的时候我眯着眼睛躺在摇椅上晒日光浴,冬日的阳光甚是舒服。见她进来,我忙招呼木木再放一把摇椅到院子里来。皇姐一向是优雅的,怎会像我这般懒散,自然是不肯的。但又拗不过我耍赖,“罢了,在你宫里就依你一回”。
我们俩就这样并排躺在摇椅上晒太阳,就像回到了儿时一样,时间仿佛已经在那懒懒地日光中凝固了,良久,皇姐悠悠地说,“月儿,你这儿仿佛不在宫里似的,难怪大家都喜欢到你这儿来坐坐。”
我转过头要去看着她,她眼里闪过一丝落寞。优秀的人总是孤独的吧。我本想叫她得闲就来我这儿坐坐,但转念一想还是没说什么,她哪有什么得闲的时候。
我们漫无边际地聊着,不知不觉,已经要到正午了,我叫皇姐就在我宫里用完膳再走,皇姐却起身了,她站在那儿还是那么尊贵又优雅,仿佛刚才那一上午的闲散时光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我深知她身上的担子太重了。
我送她到宫门口,她摸了摸我的头,看着我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笑着对我说,“等及笄了,月儿就是大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