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雅江又不肯。
高晟风好一番纠缠,终于把他磨的服了软,别扭地把衣服除尽,然后围上这件绿肚兜。由于肚兜是大号的,卢雅江穿来大小正正好好。绿肚兜非常之恶俗,正面绣着一朵大红色的牡丹花。俗话说,红配绿,赛狗屁,非常符合教主大人恶俗的审美,他也正是看中了这朵大红牡丹才让人买下来的。
高晟风色迷迷地打量着卢雅江,这件肚兜的胸口被他戳了两个洞,正好使得卢雅江露出乳|首,整体的视觉效果……简直不忍目睹。卢雅江羞愤地用双臂挡住自己的胸口,高晟风一扑过来他就又踢又咬,发泄自己满满的怨怼。
高晟风又一次被他踢开,哼哼道:“好贞洁的小混蛋,为夫都把你娶回家门了,怎么还不让碰?”
卢雅江道:“你娶了吗?”
高晟风道:“娶了呀!不然我为什么从小就送你红衣服,那就是你的嫁衣!”
卢雅江想了想,护着胸口的手松了一点:“原来教主这么早就有这心思了吗……”
高晟风指着墙上被裱起来的出自韩江之手的那副孩儿咬鸟图,大言不惭道:“你爹的嫁妆我都收了!”上次韩江偷偷溜过来,看见高晟风非但没有气急败坏地将这幅画撕了,居然还让人上了色,堂而皇之地裱起来挂在墙上,十分之惊奇。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小不要脸还有指鹿为马这一招。
卢雅江的手又松了一点,小声道:“那聘礼呢……”
高晟风指指绿肚兜:“这不就是?!”
卢雅江愤慨,翻了个身不理他。高晟风忙凑过去将他扳过来面对自己,道:“本教主的聘礼你七岁就收了!”
卢雅江吃惊:“什么?”
高晟风竖起一根手指,笑嘻嘻地说:“一个馒头。”
卢雅江一哽,泪眼朦胧地转过脸去。他这一生,就因为一个馒头,把自己彻彻底底地卖了。早知道,当初绝不分半个馒头给长缨枪,不为别的,好歹吃了一整个,没有只吃了半个那么亏。
高晟风抱着他在床上滚来滚去,,一会儿亲吻他的耳垂,一会儿揉捏他的屁股,卢雅江被他折腾的渐渐全身发软,只得敞开身子随他去了。高晟风透过自己在肚兜上戳的那两个洞,拼命吮吸卢雅江的乳|首,卢雅江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晟风,晟风,好痒呀。”
高晟风取了一罐蜂蜜来,涂在他的乳|尖和阳|物上,一点一点地舔吸干净。涂过蜂蜜的卢雅江香喷喷,甜津津的,他含着便不想松口,恨不能直接吃下肚去。
没一会儿,卢雅江被他折腾的开始小声啜泣,高晟风奇道:“你不舒服?”
卢雅江摇摇头。
高晟风道:“那你怎么哭了?”
卢雅江松开遮着脸的手,只见他面色通红,眼神迷离,表情羞愤。高晟风笑嘻嘻地压倒他身上,舔着他的嘴唇道:“哥哥是不是太喜欢晟风了?”
卢雅江瞪了他一眼,扯着身上的绿肚兜瓮声道:“你也要穿!”
高晟风嘿嘿一笑:“好啊,下次穿给你看。”说罢架起他两腿,缓缓将自己的家伙顶进了他的身体里。
经过一番折腾后,卢雅江疲惫不已,很快就进入了黑甜的梦想。他做了一个梦,梦见高晟风又化妆成孟大妈,身材黝黑臃肿,穿了件胸口破洞的绿肚兜,一扭一扭地靠近他,把他压倒以后骑到他身上,对他抛着媚眼问道:“左护法,我美不美?”突然间手里又多了一桶馊水,浇在自己身上,又问他:“左护法,我香不香?”
卢雅江一身冷汗地吓醒了。
翌日一早,卢雅江找了把剪子来把这件绿肚兜剪了个粉碎,高晟风看到以后十分惋惜:“你不是要看我穿么?我还没穿过呢。”
卢雅江痛苦地别过脸去:“算了。”
“呀!”高晟风叉腰道:“你说!你是不是嫌弃本教主,不肯看我穿!”
卢雅江忧伤地抬起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我天宁教,休矣!
番外之陌上谁家少年郎(一)
三十二年前,一群武林正道冲上天山,围剿了满花宫。满花宫上下没有一名成年男子,数百女人和儿童,只有极少数逃过此劫,尹言和卢天彩就是那幸运的少数。
满花宫是百年前由几名青楼女子成立的门派,门派只收女弟子,这些女子多是欢场出身,这些女子进入满花宫后将被教授武功和知识。门派以贩卖手工艺品、卖唱卖舞甚至是卖皮肉生意撑起。江湖中人都道满花宫里尽是些“淫|娃荡|妇”,说起时若不带点鄙夷的神情,便要沦为他人的笑柄。即使如此,江湖男儿中没上过天山、没采过满花宫里的花的人却是屈指可数。
突然之间,江湖男子的温柔乡却被这些江湖男子们亲手剿灭,数百娇娘一夕间红颜命断,只因为有人查到这满花宫背后的势力竟是江湖第一魔教天宁教,而满花宫宫主梁杏竟是天宁教的教外四尊使之一,满花宫得到的江湖消息,最终都到了天宁教的手里。
男人们在床笫之间是最无戒心的,何况对着一群柔弱的女人正是他们耀武扬威的好时机,满花宫得到的消息,甚至比燕溪山庄与天云阁等以贩售消息为生的地方还要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