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林喻乔的样子十分不像样,刘恒不得不打断他们兄妹的亲热会面,自己动手将人拉过来揽住。
兴奋的围着林喻城说了半天的话,直到他第三次提醒自己该走了,林喻乔才恋恋不舍得松开手。
“回头让二嫂也来看看我啊!你们一走这么多年,我都要忘记你们长什么样子了。”
临走时,林喻乔还拉着他提醒道。直到逼着林喻城含笑答应,再三保证,才肯放行。
回去后,她还有些没缓过劲来。
“二哥对我们几个弟妹来说,真的是长兄如父。各种关怀照顾不消说,就是我们的一点小要求只要他能办到,就从来不会忘。”
有些伤感的靠在刘恒怀里,林喻乔抹着眼泪幽幽的怀念道。
林喻城是世界上对她最好的男人,没有之一。
在家时她受他照顾,就连现在,未来,她都还要一直靠着林喻城。甚至她以后的孩子,作为一个庶子,也要依靠林喻城这个做舅舅的关照。
“二哥事事为我尽心,可我能为二哥做的却不多。”
亲去她眼中的泪花,刘恒将人换了个姿势抱在怀里,整个人都压住她,轻言开解。
“我让楼起与你相见,是想让你高兴些的,怎得现在眼泪都停不住了。”
把头埋在他的肩窝处,林喻乔在心底里坚定信念,她一定会好好过,总有一天,也会变成林喻城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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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在这一年的年底,连续发生了几起大事。
太子的奶兄凌久压榨商户,肆意敛财的事,被御史当朝告发。建武帝惊怒,派人查实后将凌久以及一干涉案的人全都查处下狱。
接着,又爆出了太子属下的人在郊外圈地,逼迫良民卖地给他,不答应就强行驱逐他们,冲突中,也发生了命案,将一老汉打死。
苦主的儿子忍无可忍,宁愿接受民告官滚钉板的痛苦,也坚持一纸诉状将人告到了顺天府。他告的不是旁人,就是东宫詹事府少詹事,林喻琪。
听闻大哥被下了狱,林喻乔也十分惊讶。她第一念头,就是不会牵连二哥他们吧。
“不会,你大哥也没什么事。”
刘恒到底也没多说,只是保证一切都没有什么事。
其实这案子林喻琪也是挺无辜的,毕竟他只是按照上头的指示买地而已,一切都交由手下去办。
他一向是顾及身份的人,这种实际上跑腿受累的活,他是决计不会亲自去管的,只交代下去,等候结果而已。
没想到手下闹了这么一出大的,最后他却成了罪魁祸首,人家指名道姓告的就是他。
他入狱以后,一直很关照他的冯进特意去看望他,交代无论如何也不能扯出太子来。
“你放心好了,只要你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太子总不会不管你。”
听了冯进的话,林喻琪心下好受了些,努力忍着惶惑不安,只咬死了自己监管不力,一概不知情。
实际上刘恒也没有要针对林喻琪,况且如果林喻琪的罪被定实了判下来,也影响林喻城的仕途。爆出这个案子,只是为了更加抹黑太子的形象而已。
太子也是明白这个道理,因此压根就没有管林喻琪,只恨不得更加添油加火,把林喻城也拉下来,让刘恒少份助力。
最终经过陈良侯的百般奔走,还有林喻城和刘恒的帮忙,年后林喻琪就被放了出来。只是官职被抹去了。
“以后族长之位必定是二哥的了。”
不仅林喻乔幸灾乐祸的抱着希望,一手策划主导了这个案子的林喻城也觉得必然如此。哪怕陈良侯不同意,只等族老们从老家陈良县过来,陈良侯也不可能一个人对上那么多张嘴还固执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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